两位老牧人得知后很是生气,亲自给本堂神父电话,让处理好此事,并书面说:如果家长助长他们离婚,要停止他们的神工。但是这些老教友根本不听劝导。更可悲的是,有人提出不要停止他们的神工,因为怕他们不进堂。
1985年黎城西井有一个老教友病了,神父让我去看望他,去了才知道,全村共有7个老教友,都非常热心,可都是半家教友。从那位病重的老人去世以后,我每月都去,一次住三天。
正月初五教会举办传道员培训班,作为一名教外人,我对此本没有兴趣,然而老伴却是热心老教友,她和三个女儿都劝说我去参加,于是,抱着消愁解闷的心理赶到了二百里外的献县总堂。
有多少老教友不读圣经,不懂道理,固步自封却不自惭形秽!在我们这福音不开放的境况中,对望教者应该有一个慕道期,更别说一些老教友,都应继续再慕道。
那位姓吴的老教友不顾身上有病和天气炎热,陪着我们找人,还为我们出路费。另一位名叫小游的教友,在炎热的天气中领着我跑了一天,饭没吃好,并给我出了路费。
兴趣正浓之际,我接着唱了一首侯神父教我们的追思弥撒继抒咏,在坐的三位老神父情不自禁地同唱起来,末了他们感慨地说梵二后好多年都不唱拉丁弥撒了,年轻人就更不唱了。
相反,当今社会,待在父母身边的人们,有的只顾伸手向父母索取啃老,根本不懂得回报;有的将小孩交给年迈的双亲,自己却去快活逍遥;有的根本对父母不管不顾,这样的人算是孝吗?这些人对于家庭是负责任的吗?
一位老教友这样分享。的确,神父讲座的深度和方式考虑到了每个层次和年龄段的教友,上到大学老师、心理咨询师、公司和企业的高管,下到不识字的年长教友,无不受益非浅。
老会长正式宣布大会闭幕。
虽然后来因中意班机减少和意大利疫情突然严重,而不得不放弃了援助中国口罩的计划,但教宗心中一直惦记中国的疫情,近期他以个人名义通过国际明爱和德国明爱分别向中国抗疫和安老服务各捐款10万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