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妹妹背上行囊,离开家乡,加入了“方济会”,如今也已矢发终身圣愿,服务于修会。三个孩子在父母的勇敢割舍和慷慨奉献下,全都走上了奉献之路,实践主交托于他们的使命。
回归信仰后,马宝刚和妻子一起加入了教会中第一个团体——“基督之旅”,后来又加入“新慕道”团体。在团体的学习和生活中,妻子范艳艳的信仰也逐渐提升。
今天,您能圆满主持再现救主耶稣加尔瓦略山的祭献,本身就是一个生命的奇迹,就是天主大能的体现。历史不会忘记,敬畏天主的人真是有福!
当李世民要薛仁贵一同回朝封官加爵时,他说现在不行。当问他姓名时,这好汉说:“家住遥遥一点红,飘飘四下影无踪。三岁孩童千两价,保主跨海去征东。”
‘一日夫’,‘夫’上加一划,下有日,组合起来不是一个‘春’字吗?由此可知杀你父亲的凶手是申兰,杀你丈夫的凶手是申春。这就是答案。”
带领我们参观讲解修院的还有一位吕神父,他原是武汉中南神学院的神父老师,我二十多年前常去武昌教堂望弥撒时,顺便去隔壁的中南神学院玩,找吕神父聊天,我们可以说是老朋友、加老乡了,后来中南神学院关闭了,现在他是佘山修院的常驻教授了
这些基层小团体可以增强在外教友们的教会归属感,加强了其信仰的热忱。
(我们在加尔答开设了一家临终慰藉所,从街头收留过三万六千人,其中一万八千人安祥地死在临终慰藉所里,他们已经回到了上帝的家园。)其中有一位教授问我:"特蕾莎嬷嬷,请给我留下一句让我永远难忘的话。"
萨威一样圣善的传教士,他走遍整个远东地区传扬福音,直到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不然看看耶稣圣婴小德兰,虽然她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加尔默罗的修院,但她也是个传教士。这二位可都是「传教主保」。
我们不是作为孤立的个体而相信,恰恰相反,借着圣洗圣事,我们成为了这伟大家庭的一员;是教会所宣扬的信理加强了我们个人的信德。我们每周在主日弥撒中宣念的信经保护着我们远离相信一个不是基督所启示的神的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