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座的一位大外交官,卡萨罗利(AgostinoCasaroli)枢机曾提到过一种「在忍耐中的殉道」。为了在自由受到限制的情况下获取最大的益处,在与最难协商的谈判者对话时,不但需要去聆听,也需要被聆听。
早在1月29日,圣座一心委员会主席保禄•科尔德斯枢机介绍公布了教宗本笃十六题为“基督为你们成了贫困的”(格后8:9)“2008四旬期文告”。
若瑟.拉辛格枢机部长奥博特.包沃内穆弥蒂亚凯撒利亚名誉总主教秘书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于接见本部长时,批准此函,特令颁布,而此函乃于此圣部常会中所定。
在他的见证中,这位新真福这么写道:1978年10月16日,枢机主教在选举教宗的秘密会议中选了若望保禄二世,波兰的首席主教,斯德范·维辛斯基枢机对我这么说:‘这位新教宗的任务是带领教会进入第三个千年
纽约总教区CardinalTimothyDolan(弟茂德·多兰)枢机和芝加哥总教区的ArchbishopBlaseCupich总主教先后与学员或代表们会面。
米兰主教马尔蒂尼枢机说得好:教会发展缓慢的原因,常常是因为我们总想做一切。当我们总想做一切,不就是将自己当成救主了吗?
在梵二会议精神的激励下,于斌枢机于1971年1月27日率领台湾天主教神职人员首次主持敬祖仪式。仪式中不仅有献花、献辞,还有食物、饮品、香烛,参礼者行鞠躬大礼。
罗神父在征得当时香港教区胡振中枢机的同意后就开始做。1992年暑假,我应邀到香港教区礼仪委员会,帮他们编纂上海版弥撒经书。我在香港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跟他们一起整理,其实这个过程两岸三地都有人参与。
再后来,很多比较严肃重要的场合,比如香港胡振中枢机、韩国金寿焕枢机到访全国修院的时候,修院也让我代表修士们发言。其次,我善于鼓励自己,建立自信心。到神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我们要练习讲道。
到2006年底,香港有教友约25万,堂区50余个,大小圣堂近百,神父300多人,1位枢机,1位主教。修女500多人。香港天主教会办有幼稚园40余所,中小学260余所,大专院校2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