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的爷爷焦正有死于1967年文革中,我一直为爷爷没能认识天主而深感遗憾。然而今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听我们村一位老教友说,当年我的爷爷也领了洗,当然是在极度秘密的情况下,那可是非常时期啊!
人们在对单枢机的辞世遗憾、哀痛的同时,也为其超越挫折、超越政治、超越生死的精神所感动。9月1日单国玺枢机主教的殡葬弥撒典礼在高雄举办,遗体下葬高雄教会墓地。
她说,历代很少有教宗辞职的,若望保禄二世还坚持到最后……她的伤感和惋惜中还带有一点遗憾和羞耻似的,我竟然对她说,这是好事。这说明我们教会有希望,本笃十六世是明君!
我想这也是本笃十六世教宗离任后对他来说比较遗憾的一件事吧。如今,他虽然离任了,但就如他在离任前的最后一次公开讲话中所说的:我放下积极履行这一职务的决定并不表示取消这一责任。
但遗憾的是,堂内绝大部分人都是参观者,而真正坐下来祈祷的人却很少。听说法国曾经是天主教国家,但近几十年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反道渐渐疏远了自己的信仰,很多年青人已不再热心,这真让人心痛。
虽然遗憾不能做神父,但他说每个人成圣的道路是不一样的,教友在家里成为圣人的也很多,所以对圣召的理解也就没有原来那么狭隘了,感觉通透了。
如果这些教会历史文物散落了,遗失了,是一个非常遗憾的事情,将它们统一的保存管理起来,可以为后代研究教会历史及文化提供宝贵的历史实物参考。
但生命的事实是:每个人只有一次宝贵的生命机会,当现世生命终结的时候,我们意识到自己的一生都是捕风捉影,都是追风(训1:2);却再没有办法重活一次,只有怀着遗憾离开这世界。
我当时的墓志铭是这样写的:这是一个爱教爱国的神父,他最大的遗憾是他的心载不下他的情,他有太多收割不完的庄稼。我的情很大,爱国爱天主爱人的情很大,我的心太小,放不下。生命有两种,有理有情。
我国在50年代出版的《徐光启集》摒弃了文定公(“文定”为崇祯帝所谥)的论教文字,是件遗憾的事情。 现代社会却只关注人的效率和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