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像一条奔流的河,一点一滴地流逝,这种思念的堆积便越来越厚重,在实在不能承担这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的时候,我提起笔来,写下了下面的话。祖母很有预见性,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说过,敏将来一定可以做神父。
我虽然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但在这个家庭里,信仰根基不深,信仰气氛不浓。因为在我离家修道之前,只有我爷爷会念几句连自己都不懂的经文,我们姐妹几个就更不用说了。
毕业后应聘到国内一知名企业做管理,很快成为车间主任。后来我没有努力,却又以刚好压线的分数考上了在职研究生。
“他们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渴望静默。我想找回自己。”物洛尼加修女来自法国巴黎,是这个小团体中唯一的外国人。她进入罗格勒之前,曾在一个平信徒团体中生活了很多年,九年后这个团体才皈依天主教会。
他说:「我为何要得到一些比天主的爱更少的东西?」
负责这位老人的修女仍然每天都来照顾他,不但帮他做康复,喂他吃东西,而且还跟他讲话,放音乐給他听,照顾的无微不至,只期盼他能早日醒来,这让我自愧不如。
教宗表示:“关于牧灵态度,我只说两种陈旧的:白拉奇主义和诺斯底主义。白拉奇主义认为凭着我自己的力量我就能前行。不是的,教会依靠天主的大能、天主的慈悲和圣神的力量向前迈进。
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总主教区总主教廖炳坚蒙席呼吁教友们“注意安全、做圣人”。目前,马来西亚正在逐渐放缓防疫隔离措施。
我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神父并同他一起东奔西跑走南闯北,做天主要我们做的工作。当时,陕西关中大部分神父都在监狱服刑,而大余神父则认为自己能够死里逃生,乃是天主大恩,且要让他继续工作。
“对我而言,那是一次触目惊心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