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又说,同样,由于他们的见解达到如此广泛的听众耳中,英国媒体的责任比其他人则更为重大,推动各国和平、各民族全面发展和真正人权的推广也有更多的机遇。
再加上各式各样的恐怖主义和国际犯罪,和平也受到那些扭曲教会真正本质的基本教义主义和狂热主义危害──这些宗教原本都蒙召要在各民族间培养共同友谊与修好的。
教宗接着说,信德年和梵二大公会议开幕50周年的双重机会,应该推动教会去重新认识她在当代世界中的临在,以及她在各民族和各国的福传使命。
司铎因圣神的傅油,为特殊神印所标记,并且肖似基督司祭,好能以基督元首的身份在各民族中作耶稣基督的使者,首先为福音服务,好使外邦人经过圣神的祝圣,成为可悦纳的“圣洁和悦乐天主的祭品。”
秦穆公虽然是个外邦人,但也是天主中悦的人,正如伯多禄指出的,他说:“我真正明白了:天主是不看情面的,凡在各民族中,敬畏祂而又履行正义的人,都是祂所中悦的。”
同样,我们可以认为欧洲不是一个不可能在不远的将来蒙受灾难的“各民族的欧洲”,而是一个无疆域的或外疆域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欧洲各国的居民(公民和非公民)都将处于移居或避难的状况,因此,欧洲人的地位将是移居中的公民
至高者天主曾将国家、权威、光荣和尊严赏赐了你的父亲拿步高,由于天主赏赐了他这样大的威权,各民族,各邦国,各异语人民,在他面前无不震惊害怕;他愿意杀的就杀,他愿意升的就升,他愿意贬的就贬。
正如我们在厄弗所书所读到的,耶稣基督以自己的肉身使各民族和好。祂就是和平,因为祂使两个民族合而为一,拆毁了中间阻隔的墙壁,就是双方的仇恨。祂把双方在自己身上造成一个新人、一种崭新的人性。
所以,天主的民族只有一个,这一个王国的性质不是人世的,而是天上的,其公民则由各民族而来。
这位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的人文主义思想家、文学家和伦理学家曾经告诉人们说:“我以为,梦中关于我们的意想所作之解释是可信的;但是要想分析并理解它们是需要一种技巧的……”(《散文集》)同时,天主通过梦的管道穿越,向人们沟通信息时,总是根据各民族不同的文化的具体情况进行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