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找到那种感觉,觉得我大概可以比较准确地把握她了,我才正式开始写作。(有改动/待续)
因为善不那么张扬,善总是愿意默默地,如同空气一样,看不见却无时不在你的身旁才对。因此,感动,从来都是朴素的、默默的,是属于一个人的,你悄悄地流泪,悄悄地擦干。
一个人会读和写至少就摆脱了文盲的原始意义;一个民族会读和写才开始了知识的积累和传承。文明就是在文字的累积和传承中不断获得提升的。一个人也需要不断在文字上靠读和写来累积自己的文化水平。
到这时候你才发现你不仅是个罪人,而且是个多么无能、多么脆弱的人,人世间的帮助又是多么微弱多么有限,只有上主才是你最可靠的依赖。
只有从绝大多数人的实际信仰需求出发,为绝大多数人提供可以方便得到的、可信赖的精神信仰产品与满意的灵性服务,基督教才能在主流社会、主体人口中得到承认,才能真正在中国发挥价值。主动是关键。
我……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我在想关于神父的事,这个念头就这样无形地在我心中形成了。这萌芽的圣召,真让人不可捉摸。后来,有了一个机会,我参加了一次圣召培训。
但是好天父在茫茫人海中召叫了我,让我经历了魔鬼的攻击后才慢慢思考这些不可思议的事。
1980年,在女儿王丽(化名)才四五岁时,王武(化名)便离婚出家了。出家不久,王武回到玉溪在一个寺庙当上了住持,后来又升为方丈。为方便善男信女拜佛烧香,王武又主持在城里新建了一个寺庙。
但是,这样的日子我过得更踏实,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让阿廖沙继续接受很好的治疗,这是我这个母亲能为他做的全部。就这样,丘索维金娜坚持着。
马佳年女士在捐赠仪式上谈到了此次活动的来由,今年6月7-8号,吴姐和我一起参加了中国扶贫基金会主办的‘新基金会领导人专题培训’,相识之后,才知道进德公益原来从1997年就开始做公益慈善事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