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跟老伴说:‘你看咱奉献了一个女儿,却得到了这么多女儿。’”李立贞的女儿是“中华圣母会”的修女,她在这里感受到了教会大家庭的温暖,感谢天主能住在这样一个老人院。
受理刘宗保失踪案的南城篁村派出所民警是少有的几个愿意耐心倾听刘宗保述说的人之一,只是东莞层出不穷的治安案件已经让民警烦不胜烦,而精神帮扶本身也远远超出民警的职能范围。
笔者曾访问过已故的石家庄教区副主教李保存神父,他提到:日本人进入总堂后,说找国民党兵,但日本兵不正经,去修女院、圣婴堂、养老院瞎闹,夏神父、贝神父出来阻挡,日本人就把他们锁到门房。
据曾经照顾郭神父两年之久的李霞修女回忆,郭神父虽然年老体弱,但一般很少与其提及死亡及临终。
弥撒当中第一个意向也是为你们祈祷,弥撒后谢圣体还是为你们祈祷,在中午祈祷时也是为这个意向,晚饭以前祈祷献上同样的意向,晚饭以后我在屋顶上散步,念四串分玫瑰经也是为你们,晚上睡觉前拜圣体也会为你们祈祷,一天七次,会多不会少
100多个孩子一个也没少,艾伟德却晕倒了。孤儿今何在艾伟德被一辆牛车拉到了距离扶风不远的兴平宣教团。
天光报也很好了,但天光报毕竟是教区性的报纸,报道外地的新闻相对少一些。我希望“信德”越办越好,增加一些神学思想的报道,国内国际教会的动态上更加丰富些,版面多一些。
(Shanghai:T’useweiPrintingPress,1927),Pg.43]故此,虽然名义上称之为修院,但实际上也只是李神父以师徒制方式教授学生。
[22]周学健语转引自李宽淑:《中国基督教史略》,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第121-122页。李著不慎将桑及其同事误当作耶稣会士,将黄安多和谈方济误为多明我会士。
正如上海大学李向平教授所言,由于这些老板基督徒既拥有一定的组织权威,同时又具有他们自己的信仰,所以他们在其职业行动与信仰层次上加以组织的共同体行动,无疑就建构了一种以职业共同体为基础的信仰群体和团契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