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新形式的后果令人警觉:它们不接纳维护人的尊严的道德原则,给任意使用科学杀死胚胎提供了方便。教宗说:“在拉丁美洲,如同全世界一样,儿童有在一个基于婚姻的家庭中出生和成长的权利。
面对这个问题,重要的是不能以科学观点为先来看生物伦理,而是要以人的观点来看生物的伦理。人必须绝对受到尊重。如果缺乏这种基本道德准则,就很难建立一个真正合乎人性的社会”。
在科学技术发展尚不能帮助人类彻底战胜这一病魔的今天,对艾滋病病人的关爱显得尤其重要。关爱虽然不能治愈疾病,但对艾滋病病人献出关心与爱心,却有助于他们走出禁锢,恢复治疗与生活的信心。
看到这里,我会很心痛,举世的基督徒都会很心痛,耶稣会更心痛,如果你还是很科学地不相信复活这回事,如果你宁可接受现代的物质主义者解释人死的同时也结束了他身体和灵魂的存在。
本次培训特邀上海复旦大学、浙江大学几位著名学者和留学归来的经验丰富的神父,分别讲授圣经、教会历史、礼仪、梵二文献、牧灵与灵修、科学与宗教对话及宗教政策法规等课程。
(《科学家的人生观》P34)这说明了科学是对受造物的探索,宗教是对造物主的寻求,两者都是为发显天主的光荣而作。赖迈特与爱因斯坦一样,相信“宇宙不可能凭机会运转,因果律非存在不可。”
阿姆斯特朗告诉人们说:“我是一个科学工作者,对一切事物都要用科学的方法来论证。我从小时候起,一直是不信神的。这次登上月球,我亲眼见到并惊叹大千世界的壮丽、宏伟,我感到了人类智慧的渺小。
齐莫维斯基总主教解释道:「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在他的牧职期间经常提到对生命的悲惨威胁,并称之为『来自科学和制度上有计划的威胁』,是一种客观的『反生命阴谋』。
觉法神父不但具牧者心肠,且学识丰富,获意大利的政治科学与经济博士学位,后透过研究彭湃与海陆丰工农兵苏维埃取得英国牛津大学博士学位。
「任何人、任何国家、任何宗教、科学或科技都不能认为它能够独自解决问题。我们拥有共同的未来,而走向未来之路是一段并肩同行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