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耶稣对你们每个人说:‘参加世界青年节、与世界各地的青年一起度信仰生活真好,可是现在你必须去,把这个经验传给别人。
当我的小女去纪花家拜年时候,和纪花的母亲拉家常,说过年不开心,因为父亲有病,母亲很害怕。纪花的母亲听后说:“让你爸爸求天主吧。”孩子回家学舌后,我心想天主怎么求呢?
在城川,那里的弥撒全都是用蒙文举行的,教友们参与弥撒时要从很远的地方,骑马或赶马车到教堂,当然现在那里的经济条件好了,有的教友开车或骑摩托车赶到教堂去。
这是二十年前的事,一位在南投县乡下的年轻神父写信给我,他说,他们那里的老神父病重,需要一位律师去见证他的遗嘱,我信天主教,他们请我去,当然希望我能免费服务。
我停下车去扶她,正好有一个年轻人骑摩托车过来,他也停下来帮忙。我们将老太太抬进我的车子,我请年轻人在后座照顾老太太,他立刻答应。这位年轻人就是张义雄。路上,我从后视镜看到张义雄有一种特别温柔的表情。
带上鱼具,带着福音,到湖里去撒网,去捕鱼,去传播天主的福音。安德肋的后辈们,主的召唤让我们走向更远的地方。
我想无论期待也好,紧张也好,甚至是有点担心也好,这都是非常正常的,毕竟对于很多人来说,上大学是第一次独自离家,第一次与现实更近距离的碰撞,第一次去试着做一个成年人。
一次,在小商品城赊了十几箱货,到凤翔县去赶交流会。我没有去过凤翔,错上了走扶风县的过往车。车到凤翔南环路,司机给我从车顶卸货,我边接货边计算箱数,司机卸完,急忙开车走了。
我停下车去扶她,正好有一个年轻人骑机车过来,他也停下来帮忙。我们将老太太抬进我的车子,我请年轻人在后座照顾老太太。他立刻答应,这位年轻人就是张义雄。 路上,我从后视镜看到张义雄有一种特别温柔的表情。
宴会中,纳粹党卫队的指挥官请他第二天和他一起去大屠杀的地点,神父答应了。第二天,他去了那里,却再也没回来。他在坟地后面被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