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69年召开的罗马教省会议(RomanSynod)规定,罗马的主教——教宗——必须由罗马教区的执事和「枢机司铎」当中选出来。
那时,我是选举教宗会议的医生,领导一个医疗队为参加会议的神长们提供医疗服务。教宗从西斯汀圣堂走出来的时候,他头上那顶崭新的白圆帽浮在围住他的快乐枢机及神长们的红方帽当中。
会议中的主教们经常强调:「这是与我们大家都有关系的事。」
事实上,圣门开启之日,是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闭幕五十周年。教会深感须要保持这事件的活力。偕同大公会议,教会进入了历史的新阶段。
(#6)世界主教会议后教宗所颁发的《我要给你们牧者》宗座劝谕(Pastoresdabovobis),也反映了梵二的这个观点。
我清晰地记得当时是个星期二,下午学校没有课,而修院也没有什么特殊安排,同时又想到选举新教宗的枢密会议已经召开了将近两天,而对教宗的选举当时也已经举行了三轮,且仍无结果。
作者分析基督信仰在地中海世界中被接受的可能性的前提、早期的传教活动、罗马帝国的教难、教会的胜利和种种异端的发展以及大公会议如何回应这些异端。另外,对希腊语的教父和拉丁语的教父也有深入的介绍。
年每两月出版一期,直到1963年10月,由于不少学有所成的神职人员已先后返回台湾,乃在台湾主教团支持下,改于台湾出刊,使这个中华神职界的刊物,又恢复了原本的名称《铎声》,《铎声》的复刊正逢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开幕
他的神学博士论文选题和教会福传有关,其中提到了平信徒在教会中的地位问题,而那时梵二会议还未召开,他那清晰的思想表述对参与梵二会议的神长及神学顾问们有一定的影响,据说其中某段文件段落直接源自其论文。
梵二会议召开很多年后,我们大陆教会才有跟进。在金主教的支持下,上海教区开始最早的中文弥撒,为推动礼仪改革,印了很多中文弥撒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