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8日,在刁三村一户70多岁的老两口家维修修壁挂炉,为了帮两位老人省钱,电机、排气扇、风压开关、煤气比例阀等配件,一样一样地修理,用了将近5个小时,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的时候,老人在一旁看着心疼地说:
伤员们都住在防震帐篷里,看到眼前一排排帐篷里挤满了受伤的灾民,我的心情十沉重和难过,走进我们看护的帐篷里,有94岁高龄的老人,也有12岁的小学生,他们当中有失去亲人的孤老孤残,也有和家人失去联系的老人和抗震救灾中受伤的志愿者
在这里特别感谢豆腐庄的教友,不辞辛苦前来和顺为修缮老堂尽心尽力。这个时期和顺教友的信仰热情也空前高涨。
今天,本来应该在教会稳定后开始积极福传时,许多地方因着现在经济的好转却拆老堂建新堂,在外表上旧貌换新颜!如果我们一直只重视自身建设,就会在自我陶醉中忘记了我们蒙召的使命,忘记了我们对整个民族的责任。
韩小玲也出身于老教友家庭,起初,她出于种种顾虑,并不希望他担任会长。从世俗角度考虑,她担心会像白长江的父亲当年一样,当会长出力不讨好。但在神父的坚持下,夫妻俩最终坚定地顺服了天主旨意的安排。
我转向一位老姐姐,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衣食不愁的人总是望着大门?为什么他们脸上没有笑容?”我已经太习惯看到人们脸上的笑容,甚至那些挂在垂死的人脸上的笑容。
上海黄浦区“老卢湾”地区一片法国梧桐掩映之中,有条不甚出名的小马路合肥路,它处在旧震旦大学(今交通大学医学院)北缘,颜福庆的上医也差点建在路南。
善会一般有三类:为激发教友虔敬天主、圣母、圣人者,如圣衣会、圣母会等;为拯救炼狱灵魂或从事服务工作者,如善终会、安老会、亚纳会、德肋撒姆姆会等;为谋教友的福利或推进教务者,如公教旅游者协会、公教教育会等
因此,我们可以像圣保禄一样说:「我们众人以揭开的脸面反映主的光荣的,渐渐地光荣上加光荣,都变成了与主同样的肖像,正如由主,即神在我们内所完成的」(格后三18)。
面对日本铁蹄对中国的肆意践踏,中国全社会都处于激愤状态,人们对佛教的要求也变成了放下法器,举起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