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孤独感一扫而空,那段时间,我像一个带着云彩飞舞的小精灵,我的快乐影响了周围的人,笑容也爬上了我的脸庞。
后来我在一所耶稣会大学读书时,接触到一位来自泰泽的修士,他们简朴的生活及奉献精神深深感动了我,我又查找了很多有关泰泽团体的资料,于是我在1988年到泰泽去作了义工,一年多的时间都是跟修士们生活在一起,祈祷
爱,使我把握时间,尽量利用「老病废物」的剩余价值,以荣主益人。
没想到时间不长,就来了个带着红袖章的市场管理员。青年人一见我就横眉冷眼,没鼻子没脸地给我来了个下马威。罚款30元并将我赶出市场。回到家里,老母亲见我这么早没好气地回来了,就说: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吧?
我静静地跪在从童年时代起就与我一同成长的教堂前,时间仿佛静止。教堂还未竣工,在大体成形的教堂里人们来了又走。周围的声音渐渐沉寂下来后,我才拖着酸痛的腿向山下走去。
「在信德中﹐重新回响永生天主的临在﹐祂超越时间﹐而我们只能在逝而不返的现在迎接祂。所以﹐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在全教会内重振那积极的张力﹐那急盼向现代人传讲基督的热火。
帕多瓦教堂的濯足礼时间过得好快,我们来到水城威尼斯时已经是圣周的第四天了,就是说从今天起,四旬期将走向高潮,在晚弥撒中要分享主的晚餐,行濯足礼,可我们却为此纠结了一天。
否则,我们只要简单地继续或恢复昔日所有的一切,遵照古老的格言以及传统的方式举行我们的祈祷,做我们的工作,利用我们的闲暇时间就够了,何必研究神修革新的问题?
到12月4日意大利时间12时为止,教宗英文账户的关注者人数就达35万之多。另外七种语言的账户也有数万名联系人。总数超过50万。
然而,不论悲剧有多么惨烈和震撼人心,也不论我们能否保证这样的悲剧以后永不再发生,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包括受害者的亲人)必须继续往前走,而且希望能坦然无惧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