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1989年,我再次回到修院。母亲心里始终在为我考虑,虽然她有一些放不下,但她也知道我的选择是好的,把儿子交给天主她很放心。
28日的开幕式在河北省天主教神哲学院举行,与会代表、河北神学院学习的修士修女、女修会会长联合会的一批会长、石家庄的部分神长教友近300人参加。
到了修院之后,我们每天的公共祈祷时间,总共三个小时左右。每天我们五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到教堂默想、祈祷。虽然早起是件难事,但因为是团队生活,并没有感到太大压力,因为早起祈祷的磨炼,是神父的必修课。
我性格开朗活泼,喜交朋友,也喜欢和朋友们分享我的喜怒哀乐,所以当我和朋友说起我的新工作时,他们都对我说那是个很可怕的工作,快跟修会申请不要去了。
过去我们在谈到教会开始有隐修院生活的时候,曾提到隐修院院长被尊称为父亲(padre或abate)的习惯,理由就是因为当隐修院院长的人对院中隐修士的照顾必须无微不至,如同父亲一样,这种习惯今天仍然存在。
这原则也适用于修和圣事。修和圣事含有皈依与和好这二而一的意思,而离婚后再婚的夫妇,他们持续这样的情况,是与修和圣事的精神违背的。虽然如此,教会仍有很多适当的牧民方法去协助这些离婚后再婚人士的。
反观如今教会内的诸多教友,从具体行为表现上大可分为四类型:第一类为“修心”型:即每主日进堂参与弥撒及听讲道理或满全体分,有时也偶尔参与一下堂区或教区组织的一些活动,至于另外的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
直到1902年,意大利神父潭维新在中国神父时慎修的陪同下来到开封,要求清政府同意恢复天主教会在开封的工作。时慎修神父曾留学罗马,毕业于梵蒂冈传信大学,精通三国语言并能言善辩。
听告解司铎应本着接纳、明确及慷慨的态度施行宽恕教宗特别提到修和圣事,指出在基督信仰生活中必须恢复修和圣事的重要地位。在修和圣事中,我们感受到天父的拥抱,祂前来会晤我们,恢复我们重新做祂子女的恩宠。
当年的藏身地是威县第三口村王善修家的炕洞。那些年老神父艰难秘密服务大家时的情景,当地教友们至今记忆犹新。1963年,含冤入狱,在唐山服刑劳改,达15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