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神父约在七年前因车祸去世,随着时光流逝,他在大家的记忆中已渐被淡忘。包神父的本堂神父是一位印尼籍谴使会的神父,因着堂区牧灵工作,认识了包神父的双亲。
我依稀记忆,文革前,父亲在高挂的祖母遗像前,点上两支白色蜡烛,要求我们双手合十,或者跪下,或者祈祷。那时,我们感到神秘和好玩,这是父亲用自己的言行对我们子女信仰潜移默化的启蒙。
我一个极爱世人,为爱人把己的体血、生命、爱情、精力全部交出的主,竟被自己所爱的人——你们狠狠地、无情地用罪恶的铁钉所刺穿,并用凄凉的长矛所挑碎,你们竟不让他在你的心目中、记忆中留有一点容身之地,而冷酷地把他赤裸裸地抛在你们的身外
看着他的作品,感觉他在试着传达这喜悦,去冒险、探索、奋斗人生,把淡去的记忆,新的想法、理念、意境、情感用最浓烈的方式诠释,尽情发挥,不需规则,不讲道理。
我最要感谢天主的是,祂没有让我丧失智力和记忆,让我能够继续为祂工作,在工作中看到生命的希望。就这样,我从“一指禅”,到左手能稍微用力后的“二指禅”,在电脑上照样工作着。
杨光先对教会和传教士的不满除去有具体的历史原因外,也有着思想深处的原因。
令人遗憾的是,至今历史真相还被制造血案者所隐瞒掩盖,甚至今日还不为其所承认,更难获得其公开道歉。
耶城里每块石头都有历史 这是阿拉伯人的世界,非穆斯林不得入内,我们只能从橄榄山上远观。圣岩清真寺被各种淡米色石灰岩的建筑所包围,那金色的圆顶,蓝色的外墙十分夺目。在耶路撒冷,每块石头都有历史。
为此,教宗表示:在这个园地我们也蒙召宣讲基督是天主、人和历史救世主的信仰。
这位一直在基层教会为各种不同人群,尤其是为贫穷弱小者服务长达数十年的耶稣会会士、中学老师、堂区司铎、教区主教身上和言论中看到的天主,不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判官,也不是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抽象概念,而是一个在历史岁月中与人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