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日课本里,就珍藏着她的一张照片。每当我读书累了或者写作累了的时候,我都会凝望一会儿她那张慈祥的脸。坦诚地讲,当我凝视着这张满是皱纹的脸,每一次都想落泪。
我在沈阳考上了一女中,没上一天课就又去北京流亡,以后又转到天津第三临中,直到天津解放解放军进城,动员我们南下参加解放战争。由于我想上学,就又把我们送回铁岭继续读高中。
1957年中专毕业后,我被分配到陕西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县;动身时,为了不忘记天主,能学会更多的经文向天主祈祷,以确保信仰种子的成长,就带了一本《圣教日课》,那是本竖排版的老式经本。
开设的科目有圣教要理、圣经概略、圣教音乐、圣教美术课,附设英语训练、游戏课。教友的孩子们有五六十人参加。修女们言传身教,孩子们认真学习,家长们更是喜上眉梢,感谢天主能让孩子们能受到这样好的宗教培育。
母亲很快从悲痛中走出来,更加倍地念经祈祷,强化自己的信仰,除每天望弥撒外,拜苦路,念玫瑰经,诵已亡日课,看圣书,默想……日子一长,厚厚的《默想全书》的内容,她基本可以背出来。
每听一次课,差不多都是灵魂受到一次洗礼。随着听课次数的增多,思想潜移默化的发生了一些转变。反思自己的生命历程,短短的二十七个春秋。
记得今年3月15日,教宗结束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所开始的、一系列有关日课晚祷的默想解说后,开始另一个新系列的要理默想,大主题是《基督与教会关系的奥迹》。那一天他说:“几年前有个口号说:基督是,教会不!
印书房除了印制日课经本、教史手册、教义等等之外,还大量地出版了传教士们的著作及译作。
隆巴尔迪神父表示:在用语的课题上,有些神长非常积极地评价教宗方济各今年的要理讲授,称教宗使用具体、简明、清楚和积极的言词谈今日世界的家庭。
在课堂上,他们受到教师的照顾和保护。不幸的是,学校未能在暴力播种者的袭击下幸免於难。而实际上,教室是分享的场所,即使学生们属於不同文化、种族和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