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最近,美国的一个研究小组就信仰、道德和医疗伦理等问题,向不同科目的在职医生,进行了一次问卷调查。结果显示,美国医界对于许多基本问题,有很大的分歧。
记得年初在陪伴父亲住医院的日子里,在心脑科的病房里,看着满屋的病人,有老的,有少的,各式各样的人。也许是病痛的缘故,他们都有着一张麻木的脸,看不到丝毫面对生命的热情。
接着,教宗从科马斯特里枢机手上领受圣灰后,为在场众位枢机施放圣灰。其余的信友则从几位会士那里领圣灰。
在历史上最早的一次禧年之前,已有一扇圣门,它位于意大利拉奎拉(L'Aquila)科莱马焦圣母大殿(BasilicadiSantaMariadiCollemaggio)的左侧墙壁上。
复活主日弥撒结束后,受托主祭的科马斯特里(AngeloComastri)枢机、共祭神长们和参礼信友并未离开,而是抬头仰望圣伯多禄大殿的中央阳台,甚至是举起手机镜头,期待教宗能够出现。
爱,链接你我,链接世界春节后的日子相当紧张。关于新冠肺炎病毒和隔离的坏消息让每个人都感到无能为力,尤其是在教堂关闭后,更令人心生恐惧。2月1日深夜,想到越来越严重的疫情
然后还有《波尔神纳的弥撒》,其中一位波西米亚神父在主持弥撒时怀疑耶稣基督真实临在圣体圣事中,这时,圣血突然从祝圣的面饼里滴掉在圣体布上。
我们保守洁德,暂时分离,这正是扎实地建筑我们美好的未来。我有时浮想联翩,在一个美丽的秋天,落叶铺盖满地,微风轻轻吹过,我突然难过起来,低声说道:要是她在这里,该多好啊!
若望·保禄二世接见韩德力神父张:改革开放以来,韩神父一直穿梭于欧洲和海峡两岸,为中西文化交流,为中国社会,为中国教会做了大量的工作,作为一名梵二之后的现代传教士,您是如何有了中国圣召?
王科力:最近有位学者写了一篇文章,谈中国面临的挑战,里面提出了一个新黑五类,也就是维权律师、地下宗教、异见人士、网络领袖、弱势群体,这种提法很让人心生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