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略地向她讲述了这次街头福传,她叹了口气说:现在传教可真难啊!我和小路继续沿着大街走,小路苦笑着说:天主教会如果只靠一小撮人搞福传,就是累死也传不了几个。必须得让教友们都动起来,我们才有希望!
她晚上出去传教,发动教友学圣经、做祈祷,学会感恩,真心悔改。一开始我是边卖服装边福传,渐渐地把服装生意交给两个女儿去打理,自己全心全意搞福传。
毕业后便匆匆忙忙走向了传教的神职界。碰触社会的人群中,漠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幼稚,甚至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沈文英团长,1997年领洗,她有一个30岁常年不能下床的瘫痪儿子,但仍坚持四处传教,而且每天为还没有认识天主的人祈祷。
成年后出外传教宣讲天主的国,医治人们的的疾苦,反被法利塞人和经师诬蔑为疯子。最后遭到鞭打、茨冠、背苦架,赤身裸体被钉在十字架上。你能说天主不公平吗?能问天主在哪里吗?
可是他们忘记了,当初宗徒们外出传教,遵从耶稣的命令:你们在路上什么也不要带;不要带棍杖,不要带口袋,不要带食物,不要带银钱,也不要带两件内衣。(路9:3)他们所带的只是一颗相似基督的心。
英、马两位上书教宗请兴学书,在当时没有得到教廷的重视,因当时中国的南北两大传教中心上海和北京,分属耶稣会和遣使会,上海已有耶稣会办的震旦大学,而管理北京教区的遣使会对于办大学不感兴趣。
还在主教府成立了儿童唱经班、成人唱经班,而且越办越出色,当时参加的小朋友现在已做了父母亲了,有的已在国外发展,真是春蚕到死丝方尽,传教志向犹未尽。
’(玛3:16-17)他在三年的传教历程中,治好了无数天生的瘸子、瞎子、聋子、瘫子、血漏病人等底层的受苦人。
《福音的喜乐》是《在新世界中传福音》和阿帕莱齐达(拉丁美洲传教大会总结文件)的混合,是从基层筹备的。《在新世界中传福音》是大公会议后最好的牧灵文件、至今都没有失去现实意义。我没有觉得被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