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块地方为正定以北的桥寨,这是3000名教友的集结地,据1926年统计,村民全是教友,村外有一块不毛的沙滩,骤视之分文不值,但向下一掘,发现砂砾之下,有很肥沃的土壤,若设法开发可能变成良田。
去加纳斯蒂卡村的路是那样遥远而坎坷不平,凯瑟琳吐了好几次,一张小脸时而转白时而转红。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速渐渐慢了,在滚滚的烟尘中,先有一群孩子激动地迎到了车前,然后大人们的身影也慢慢浮现出来。
我虽然生长在世代天主教的家庭,家乡是教友村,所以进堂、念经、望弥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那个年代接受的特殊教育,福传无从谈起。从“信德”上,我明白了,不单要救自己的灵魂,还要救其他人的灵魂。
虽然日方代表在正定主教座堂参与了追思弥撒,并口头道歉和鞠躬,(还内部支付了慰藉金),然而,(所立慰灵碑的)碑文非常简单,(只有善牧为羊舍命这句话、九位致命者姓名和年月日,)不但没有立碑者的落款(至今碑的东面还是空白
作为献给霍夫曼枢机主教晋铎金庆的讲道稿,作者想呈现的意义是:今天的喜乐成为一个神学知识的来源。(84页)其实,这是一篇从圣经学研究方面来审视司铎职的精彩演讲。
意大利《共和报》(LaRepubblica)的创始人及前任社长,自称多年对纳匝肋人耶稣的说教不感兴趣、不被吸引的欧金尼奥•斯卡尔法里(EugenioScalfari),曾于7月7日和8月7
我们首先选择圣经金句,给传道员们讲解,使他们对这些经文有足够的了解,然后要求大家尽可能地背诵,或者熟记这些经文。
圣人们常强烈地感受到这拯救人灵的热望:我们只要看看传教主保圣女小德兰、非洲大宗徒圣金邦尼主教的例子便可知道,我更有幸最近为后者举行了宣圣大典。
400年前时间的年轮转到400年前,西安的第一座天主堂即于明天启5年(1625年)由金尼阁神父在陕西泾阳热心教友王徵的协助下在糖坊街购地设点修建,名:崇一堂。
至少不会让我感到自己像翻领上那枚金名牌那样的虚假。三年后,这个抵御真相的盾牌便开始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