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我也想尽自己一份力”,50多岁的岳贵祥教友因病无法走路,托乡亲捎去捐献的100元钱和一条香烟,“无论如何,我一定得跟大家在一起。”
但是那一次眼泪竟然如潮水一般的流出,使我无法抑制。同时,我心中感到轻快如释重负,觉得我的罪已被泪水冲洗净尽了。 那次,我经历了圣灵的洗,从这天起,我就不单从头脑中相信,而是个人亲自与我的主结连。
我们堂区一直有“索阅”“信德”的习惯,堂区还特别提供“读报”服务,那些不识字的教友和老年教友无法看报,我们就读出来给他们听。
同时,在他人性的软弱中,他无法直观天主的容貌。哈诺客书这么引述:天主对弥额尔说:带走哈诺客并脱去他俗世的衣服。以香油为他傅油,并为他穿上荣耀之服!
事实上,每种特殊圣召都有其限度,否则便无法发挥特殊功效了。
如果一个人,对于自己的不足和不如意之处无法接受,他就会永远陷于抱怨和痛苦之中,幸福当然就更无从说起,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坦然地接受自己的一切,我们就会热爱生活,就会努力去创造幸福!
如果由排斥和蔑视伴随,贫穷将无法抵御,并由此滋生城市不安的暴力和现象。如果穷人常常从富裕的地方被疏离和驱逐,牵涉移民时境遇会更糟糕。
1945年,在战火连绵的炮声中苏百勤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北京文生大修院攻读神哲学,但随着时局的变迁,1948年,文生大修院无法继续在北京开办下去,修士们只有转移到台湾或其他国家的大修院继续学习,可是包括苏百勤在内的永平教区在校修士们未能如愿以偿
这个旅程何时结束,是一个无法预测的未知数。旅程的结束能否顺利到“家”,谁也不敢保证。世上的“家”,我们住过、生活过,我们知道它的构造和里面的设施设备。可是回归父家却是一个不可知的行程,难免不心烦意乱。
我们必须承认无法了解耶稣的心意。但我们可以看出,宗徒们都是单纯的人,他们也有很多软弱。就以伯多禄来说,伯多禄是一个内心火热的人,但一瞬间就又可能变得冷淡,经常无缘无故地,他就会反对或拒绝承认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