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自家是祖传信天主教的,不迷信,勿异端,神职人员少,鞭长莫及而羊多牧少。形成得过且过。只求今生生活、工作好,不想来世苦和乐,但经不起风吹雨打,如果犯上生病肉痛则怨天尤人。
我是个传教的执事,愿意常常保持一颗谦卑的心,向主教汇报每次的福传情况。我爱人常说,你要少说话,多让别人说。后来在读经中也知道:我亲爱的弟兄们,你们要知道:每人都该敏于听教,迟于发言,缓于动怒。
就像今天福音中若翰所说的:“我本来应当受你的洗,你反而来找我吗?”
一连串的不幸事件除了提醒我日三省吾身外,也促使我不断地问自己:神职人员怎么了?记得数年前尚在国外学习时,欧美各国一些神职人员性侵未成年人的案件也曾让当时还是修生的我有过这样的诘问。
我认识一位患败血症的朋友,当她得知自己只剩半年的时间时,她想:我该怎样去见天主呢?我又该把自己怎样的面容留给后人呢?天主让我们常喜乐,一定不会愿意看到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一定要欢欢喜喜地去见天主。
循着搬家的道路来回搜索也不见踪迹,最终只能承认我已经失去了它。第二串念珠,是我最为尊敬的一位神父,作为领洗的礼物送给我的。神父说那串念珠是他自己修道的时候用过的,给我做个纪念。
这时过来一名流浪汉,对哈里斯嗫嚅着自我介绍:我叫瓦伦丁,今年32岁,已经失业3年了,只好靠乞讨度日。我想说的是,不知您是否愿意帮助我,比如,给我一点零钱,让我买点生活必需品。
表面上是为度奉献生活的神职人员而定的,似乎与我这个普通教友毫无关系,但是当自己静下心来看这个问题时,反而感觉奉献生活年,也是我的年。
面对诱惑不应对逃跑感到羞愧、不应"留恋罪恶"或者对罪恶"好奇",也不要害怕向前追随上主,而应有勇气承认我们的软弱、让天主引导我们。
当我的小女去纪花家拜年时候,和纪花的母亲拉家常,说过年不开心,因为父亲有病,母亲很害怕。纪花的母亲听后说:“让你爸爸求天主吧。”孩子回家学舌后,我心想天主怎么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