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这张卡片,寄到远在非洲传教的好友。亨利考尔爵士看到以后,认为这是非常有意义的事,就请画家毛厄里设计制作了一张卡片,赠给一位亲近的友人。
接着在想,如果按岳父70岁去世来计算,我在世界停留的期限只剩下7年!我越想越觉得有点可怕,60多岁了,究竟为荣主救灵做了些什么事情?辜负天主的深恩厚爱有多少次?
如果她们同意,我们就可以一同为中国和世界的命运祈祷。从那时起,我们就在每星期三下午举行祈祷会,多年来一直没有间断过。
学校在石家庄市学府路,让我欣慰的是,石家庄神学院——教会传教人士的学习园地,就在学府路上。圣诞节、复活节、圣神降临节我都荣幸地在神学院参与弥撒。
也许大多数人都知道雷鸣远神父在天津的传教事迹,但对于雷鸣远神父在河北的传教事迹,也许感到陌生。雷鸣远神父应安国教区孙德祯主教的邀请,于1927年再度来华,并加入中国籍,服务于刚成立的安国教区。
1865年(清同治四年),比利时圣母圣心会进入中国传教。该会会祖为南怀仁神父(1823-1868,Fr.TheophielVerbist)。
聂若望神父(P.JeanDuarte)1700年至1703年在湖南潭县、衡山县一带从事传教工作。横山县的知县是一位热心的教友,在衡山县城内以私资建了一座圣堂。
“我死后,希望从我身上找不出一分钱,死后让我的骨灰撒在我传教的沃土上。”
他在我国传播基督福音的同时,还带来了欧洲的科学、技术、天文等知识,并把我国《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翻译为拉丁文介绍到欧洲,进而相融合,架起了中西文化交流的桥梁,他努力把基督福音与中国文化相结合,形成了一套成功的传教策略
圣地亚哥(信仰通讯社)—智利首都圣地亚哥总主教区总主教里卡尔多•埃扎蒂枢机就两名韩国传教士在圣地亚哥边远郊区传教表示,韩国和智利教会在福传事业中密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