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跟波兰的迪兹斯枢机(Dziwisz)讨论过此事,他提出两个可能性,一个是今年基督君王节,另一个是明年的救主慈悲主日,我要跟宣圣部部长阿马托枢机(Amato)商谈。
这是一个确定无疑的响应,因为它是对卡拉马佐夫和约伯的一个活生生的回应。天主绝不是在容忍无辜者的痛苦,而是在他的爱子内和他们一起、并为了他们而共饮苦杯,直到最后一滴,从而使这苦杯变成了全人类的祝福之杯。
其间,先后发言的有葛庄的一位教友、黄雅舒、马宪荣、于会长、叶秀兰、王俊义、周立荣教友。他们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为大家分享了传教的方式和方法,他们的发言赢得了大家的阵阵掌声。
特伦托大学创始人德尔马奇教授对卫匡国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在他的倡议下,1981年在特伦托成功举办了“卫匡国:地理学家、制图学家、历史学家和神学家”的国际学术研讨会,包括中国社科院两位学者在内的十八位学者递交了论文
修女们除了进行医疗服务外,也走访帐篷陪伴灾民给予心理援助,并在尼马孤儿学校和玉树州孤儿学校代课,为怀德福利院和扎西大同敬老院多次服务,为玉树的妇女、儿童举行18次卫生知识讲座和团体活动。
除了以上的工作我们也参与ChinaForum的服务,这最早是华神父(Fr.Belfiori,SJ)的构想,一九九六年本会的马智明神父在台北开始,借着所有参与者的共同努力及承担,至今仍然维持每年举行六次的演讲
沙尔德教区的主教——保禄葛德马烈主教于1708年邀请修女们到沙尔德服务,于是该地就成了修会的中心。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他伟大的小说《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特别将那个曾经是修士的最小弟弟阿约夏描述成纯洁的人。书中那位内心撕裂痛苦的女士古拉雪卡跟阿约夏说,她在他身旁时,感受到自己是纯洁的。
争取传教士为八路军捐助物资1938年2月初,八路军总部驻山西洪洞县马牧村时,曾迎来一批特殊的客人。这批客人就是汉口西北游击队后援会派来的国际慰劳团。
所谓好马出在腿上,好人出在嘴上,战国时期苏秦和张仪的游说合纵连横改变了当时中国的局势,这就是语言的力量。其三,两千年来天主教关于忏悔的规定是十分严格的。神父听了忏悔之后,需要绝对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