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五一伏在她耳边,讲天主的无限仁慈,讲耶稣在十字架上的苦辱,要她依靠耶稣、呼求耶稣。两个小时后,她喊出耶稣救我!第二句话就说快给杜师傅做饭。2014年,一新教友因受惊吓病倒。
苦路的终点就是圣墓大教堂,历经战乱和历史变迁,目前圣墓大教堂由东正教、天主教等几方共同管理,前面朝觐的主诞大殿以及耶稣升天堂等都是同样的境况,虽然对世界各地的朝圣者并没有设卡麻烦,畅通无阻,不是修女的解说甚至难以发现这个境况
他很赞赏中国的教友们,他表示:“直到今天,他们依旧保持著每周五拜苦路的习惯,这是一个很好的传统,应该坚持。”默默付出的牧者在罗马读书的中国学生都习惯称呼他“老爷子”。
复活节清晨,我和三位韩国修女沿着十四处苦路前往耶稣的圣墓,一路唱着复活歌“有玛利亚玛达肋纳,有雅各伯及撒落满,市买没药擦圣尸来,阿来路亚……”当时街道上有路灯,心里有点害怕。
有人执笔以“从圣经看基督徒移民”提出强烈的反对;而另一面,以类似题目,引经据典,从亚伯拉罕到罗特,最后说到耶稣也移民来声援选择移民的信众,为他们击退一些苦毒的讥讽。
如果是星期五,弥撒后我会亲自带领教友拜苦路。如果是主日,弥撒前先讲道一小时,然后再举行弥撒。1991年中国教会开始推行中文弥撒,我为了尽快熟悉掌握,马上回教区学习了整个中文弥撒流程。
路加福音中记述,善良而受尽世苦的拉匝禄死后被天使送到亚巴郎的怀抱里,而在世时穷奢极欲的富豪所处的“阴间”不是“隔着一个巨大的深渊[4]”吗?这是《圣经》中记载的最鲜明的例证。
肖克为司令员,以邓、宋、白三个支队为基础,向群众宣传参军扩编。
我愤怒地闯到他们中间,一把把雅波克河在我身后,对天主说:好!你在祝福他之前先祝福我的母亲。
梵蒂冈新闻办公室主任兼梵蒂冈电台和电视中心总监费得里克·仑巴第在回复南方周末记者的来信中认真地提到了这件事:“天主教教会在俄罗斯和东欧受到压制的困难时代,我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事件会在未来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