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德,名字很好听,英勇又有爱德,名字如人品,说句心里话,如果不是她我不会真正认识天主。 记得我第一次去圣堂时,只是出于好奇。
在这个情况,我导师认为焦点应该是故事中的老父亲,而非那“荡子”小弟。
记得当时我分别找了三个算命先生,都是人们传说的算命高手。第一个说我事业上犯小人,他能破解。按照他说的方法,我买了很多纸人和纸制动物之类,怀着虔诚的心,在指定的时间指定的地点去烧掉。可事态并未发生转机。
我看了一下好像有2-3人举手。“60分?”李神父继续问。结果也只有大概10人左右举手。李神父笑着説:我们可以经常给自己打打分,看看自己及格吗? 当时我自始而终都没有举手,我知道我不合格,我好自卑。
我的母亲生于1918年农历七月十五,圣名亚娜,于2000年农历十一月初九安息主怀,享年82岁。母亲是一位朴实、善良、虔诚的天主教徒,一生敬爱天主,善尽本分。
我虽然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但在这个家庭里,信仰根基不深,信仰气氛不浓。因为在我离家修道之前,只有我爷爷会念几句连自己都不懂的经文,我们姐妹几个就更不用说了。
很久以来,他都是我深深恨着的仇人。他的面貌、他的声音、他的一切,无不让我厌恶至极、痛恨至极。就像噩梦缠绕,无法摆脱。如今,他的影子又出现了,在我的梦里,在我的心里,在我的脑海里。
我记得,其实这个亚洲和大洋洲的访问早在2020年就已经在计划中。但随后新冠疫情爆发,一切被迫中止。我很惊讶的是,圣父重新启动了这个计划。这显示了他对他所称的“存在的边缘”的有着父亲般的关怀。
甚至在我们意识到需要找地方安顿之前,上主就已为我们预备了让我们能认出自己、并感受到我们是祂的朋友的场地。根本上来说,这地方就是我们的心——一个看似空荡且等候着被认可、被充满、被珍惜的“房间”。
出于谨慎,我仔细地打量了他们一阵,看到那个女人用手捂着肚子,并且脸上还挂着几滴泪花。“看样子似乎是真的。”我在心里盘算着。我问他们:“你们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