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来,他都是我深深恨着的仇人。他的面貌、他的声音、他的一切,无不让我厌恶至极、痛恨至极。就像噩梦缠绕,无法摆脱。如今,他的影子又出现了,在我的梦里,在我的心里,在我的脑海里。
我虽然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但在这个家庭里,信仰根基不深,信仰气氛不浓。因为在我离家修道之前,只有我爷爷会念几句连自己都不懂的经文,我们姐妹几个就更不用说了。
我的母亲生于1918年农历七月十五,圣名亚娜,于2000年农历十一月初九安息主怀,享年82岁。母亲是一位朴实、善良、虔诚的天主教徒,一生敬爱天主,善尽本分。
我看了一下好像有2-3人举手。“60分?”李神父继续问。结果也只有大概10人左右举手。李神父笑着説:我们可以经常给自己打打分,看看自己及格吗? 当时我自始而终都没有举手,我知道我不合格,我好自卑。
我刚出生之际,父母为我取的姓名,至今让我无法释怀。此姓名特别大众化,其次则是重名者甚多。。渐渐长大,总安慰自己,姓名只是符号,无所谓,别再纠结,自己本是小人物,自然该配以大众化之名。
出于谨慎,我仔细地打量了他们一阵,看到那个女人用手捂着肚子,并且脸上还挂着几滴泪花。“看样子似乎是真的。”我在心里盘算着。我问他们:“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记得,其实这个亚洲和大洋洲的访问早在2020年就已经在计划中。但随后新冠疫情爆发,一切被迫中止。我很惊讶的是,圣父重新启动了这个计划。这显示了他对他所称的“存在的边缘”的有着父亲般的关怀。
接到奶奶病重的消息,我不敢相信,因为奶奶的身体一直都很好。赶到医院,奶奶已在重病监护室,输着氧气,心跳显示已经很弱了。虽然医生尽力抢救,但突发心肌梗塞的奶奶还是在6月14日离开了我们,享年82岁。
我的邻居是一位年迈行动不便的老太。她很会省钱。在自来水龙头下面放着一只缸,把水笼头开像医院病人输液那样,一滴一滴地日夜不停四季长滴,据说这样能省水费。房间里照明用的是一盏五支光的节能灯。
这几天,我正琢磨一件事,儿子也长大啦,我和老伴正商量给孩子说个媳妇。当然啦,我希望能早点抱上孙子,孙子的衣服我都准备好了,夏天的十身,冬天的十身。谁知道,我那孙子是冬天出生还是夏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