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这一视野下,‘旅途’这一项目得以展开,其目标是对意大利外交官切萨雷·波马(CesarePoma,1862-1932)所收藏的期刊文献,进行修复、编目并数字化。”
她的故事刊登在《街头观察报》(L'OsservatorediStrada)四月期刊的头版上。方济加修女正是向这份月刊的编辑人员表达了她想去罗马的愿望。
中国第一幅中文世界地图十六世纪,西方对东方和中国的认识,仍受《马可·波罗游记》的影响。他们所绘的世界图、海图、陆图、分国图,尚没有一幅完整的中国地图。
于是,范礼安神父先召来意大利籍的耶稣会士罗明坚(RUGGIERI)神父,要他先学习中文。随后,又从印度召来另一位年青意大利籍耶稣会士利玛窦(MATTEORICCI),充当罗明坚的助手。
此外,贾神父还指出,李神父的作品语言大众化,朴实的中文用词,曲调简单易学,易使大众接受。他的作品流传甚广,不仅在台湾地区、港澳地区,乃至大陆和海外华人礼仪中都是不可或缺的经典之作。
费神父先在上海和南京花了两年时间学习中文。在1870-1877年间,他曾为修道院修生执教数学和物理。此后,他在上海徐家汇一连13年从事写作,图书管理,教区统计,圣事记录,主教视察记述,年鉴编制等工作。
他用中文写作《通天该》,此书是用七言古诗形式书写,全书写了四百二十句诗,显示出他汉语功夫的深湛。他又亲手制造了地球仪、浑天仪、日晷,把西方的天文仪器介绍到中国。利玛窦还把地理学介绍到我国。
荣休后的白柳枢机独享“静观自得”的乐趣[page]当听说中国基层教会需要简体字横排版的中文感恩祭典时,白柳诚一枢机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和关注。
当年八十高龄的马相伯先生,将之译为典雅的文言中文。首句“夫至大至圣之任务……”前三字遂成为该宗座牧函的中文名称。
由此可知天主教中文的天主二字,是当年西方传教士借用中国传统文化中本有的两个汉字,并赋予其全新含义,借以表达其信仰中的至高全能者Deus。其实关于天主教至高者的中文译名问题,在中国并非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