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常去四五十里远的蔡家坡,给母买菜。后来,杨母生了眼疾,杨杲听说太白山上池水能洗愈,杨杲冒着炎暑负母涉渡渭河,攀登太白山为母亲洗眼睛。一年仲夏,元朝太子到太白山游玩,路上遇到了杨杲背母上山。
很多像鲁敏、何树春、谢丽英、赵永立等70多岁的老人都不放弃用劳动和汗水奉献爱心的机会;还有的教友从离堂二三十里远的南壕村、北沙梁、赵家营赶来做义工。
槐花十里飘香,月季花是那么美。
在柏乡县城南十里之处,有一个经济发达、交通便利的西汪村。这个村子教友众多,又特别热心。
辛甸堂区的乐队和十里河堂区的乐队早在一个月前就特别邀请教区夏连齐、石磊两位老师指导,积极练习。
真可谓,十里长街送神父,满腔酸泪悼善牧。
他不会骑自行车,主日瞻礼常步行四里多或近二十里路去附近的堂区或县城参与弥撒,冬夏如是。父亲一生诚实待人,更是特别照顾穷人。凡是走到门口的穷人,他就为他们端饭递水。
我记得有一年的一个复活节,他骑着自行车往返七八十里路,一天做了四台弥撒,只吃了两顿饭。他的这种艰苦朴素,吃苦耐劳,为主做工的精神,使好多教友受到了感动。
文革中我和小姨在同一乡镇教书,不过我们所在的学校相距近二十里。那时会议多,我们经常见面,二十年来交往不断,她始终把我当作需要照顾的孩子。
夏神父又陪我们去相隔四十里的舍必崖堂区。我们先到教会公墓,怀念埋葬在这里的几位神父和修女教友。大家齐声为亡者祈祷,并仰赖诸圣在天之灵,为我们旅途教友祈祷。到舍必崖堂院已是下午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