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些天,我认为像他们这样的年轻人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使命。我继续双手合十祈祷,为我儿子的同道修士们也为我的儿子祈祷。我希望他们能坚持为大家做大事,为大家做许许多多的好事。他们是非常出彩的年轻人。
我在这城里开出租车快两年了。车是老板的,我替人打工。老板待人苛刻,我打算做到月底,就离开这个城市。 今天这个日子特殊,我驾车行驶在车流人潮里,很孤单。夜里九点半,我掉转车头,打算早些收车歇息。
有人讽刺我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否则你怎么如此积极给他跑路呢?”当然也有人夸我说:“你好人有好报,起码多活十年。”那时我的委屈,我的叹息,又能向谁诉说呢?
同时,这些著作的作者多为教会中人,多基于信仰的视角,对西方传教士和天主教在华福传事业作了比较肯定的评价。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天主教在华传教史的研究大陆上基本是空白。
1949年,段庸、胡明新两位神父接替工作,同行的还有申桂如修女,增派崔先生为会长。1951年后,在兰州入圣家会的金惠英、张淑英两位修女返乌鲁木齐。
我为什么要信天主?为什么还要信耶稣?为什么要信教会?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还有教会的弥撒,圣体圣事和告解圣事的意义。参加的200多教友都表示神父讲得通俗易懂,将在今后的生活中努力实践。
在闹嚷嚷的城里,我没听到这歌声,更找不到这种思考生命的感觉。据悉,这座教堂位于分水镇,离万州主城40多公里,每周三、六上午,教堂设有圣歌教唱课程,吸引了很多教友们参加学习。
我做主日学老师有七、八个年头了。曾经在主日学学习的孩子,有的已经上了大学。主日学的孩子,双休日或瞻礼日,进堂参与弥撒、读经,辅祭、领经、奉献。
“如果没有主的爱,我的生命早已不存在,如果没有主的恩典,就没有我盼望的今天。”歌词写得太好了,像给我写的一样。
因为文化不高的教友,见了两千多页比砖头还厚的《圣经》,心底已经发虚,何况很多贫困教友还买不起这部圣经呢。而“信德”深入浅出地提供了正统的圣经和教理知识,为很多人避免了自由解经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