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抱怨,在另一旁织毯的一位老修女说道:孩子,你的工作并没有浪费,你织出的那很小一部分,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啊。
在读小学的时候,老师说:我们的祖先是猴子,我们都是它们的后代。今天的人之所以不同于猴子,是因为进化的缘故。人类真的是猴子的后代吗?有哪位愿意承认自己是猴子的子孙?在此,笔者无意解答这些问题。
就像梁漱溟所说:印度人怕老病死而产生了勇猛慈悲的佛教,而中国式的怕老病死却产生了一般放浪不羁的骚人达士和访药求仙的修炼家。印度人是凭直觉而直感当下。
徐家汇天主教堂并不是上海目前尚存最老的天主教堂,在今天董家渡路和万裕街的交汇处,一所1847年的砖木结构的老教堂依然紧挨着有些破落的厂房存在。董家渡天主堂在19世纪曾是天主教江南教区主教座堂。
她一边剥一边与玲玲小妹聊起了家常话,聊着聊着红梅大姐向她讲起集镇老街上的教堂,讲起天主耶稣是谁,星期天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进教堂,人为什么要有信仰等等……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天主教的道理
孩提时代,教会刚刚开放,随母亲去参与王达三等老神父的弥撒,对我来说已没有什么记忆。
金沛献神父——日后的辽宁教区主教,与其他几位老神父一起四处寻觅亡羊,耐心地引导他们,教堂里的人慢慢多了起来。
爱是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懂的语言,正是因为我看到了那么多心中无爱,孤独冷漠的人,更激发了我要关爱扶持他们,传递真理与圣爱的使命。
记:这些年,我们感觉福传相当不易,特别是老堂区对于如何福传更是缺少经验。您常常往返于两岸之间,台湾有没有什么经验可以让我们借鉴的?
我们老一代人遇到了教会脱胎换骨的时代,困惑不安、思相矛盾斗争的时代,惊心动魄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