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话中,她坐着睡着了,进入了一个特别舒服的梦境,在梦中有高山、溪流、青草地、有恐慌、惊惧、安定心神的声音、有力的牵手、与小伙伴欢畅的奔跑。醒来后她感到浑身无力。神父说她整整哭了两个小时。
1955年4月17日,在马尼拉与张景贤,赵根深,刘永石,刘国强,苏恒泰,耿进朝,刘振鹏一起晋铎。
无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她都每天进堂参与早弥撒,风雨无阻,十几年如一日。她经常对自己的儿女们说,我岁数越来越大了,能望一台(弥撒)就望一台。质朴的话语,流露出对信仰的无限热诚。
我们不要在积攒了很多金钱,某一天因着某种原因失去这些金钱之后,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要知道,即使再多的金钱也买不到永生,富人难进天国。
我们夫妇虽然都是领过洗的基督徒,但是很少有践行基督徒的行动,充其量仅是挂名教友,一年进教堂的次数一只手的指头都能数过来。
新中国成立后的70年代,又有农民画家王立进和农民剪纸艺术家伍正龙两位教友,他们的作品三次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展出并作为馆藏品。
2007年,一份来自美国资料档案中关于土山湾牌楼的录像资料进入了上海徐汇区几位政协委员的视线:清晰的影像,巨大的牌楼……人们都被这精致壮观的牌楼所震撼,这些政协委员表示,无论如何也要争取让“浪迹天涯”的土山湾牌楼回归祖国的怀抱
5月中旬,当笔者二上雪域高原之时,玉树也已转暖,风沙明显减少了,青藏高原进入了一年之中最好的季节,但是灾后玉树的生存和服务环境依然相当艰难。至今想起来,安置点的简易厕所还让人生畏退缩。
进堂的人又逐渐多了起来,有很多平头青年,虔诚热心也充满在他们的身上。没有了昔日长大辫子的人,我想这些年轻人是他们的儿孙或后代吧。教堂的繁荣好像又回到了起初,但其中经历的辛酸是多么深厚的一层啊!
值此新冠肺炎疫情流行期间,当地教堂只允许接受25%的容量的人们进堂。这样无论身在美国,还是位于世界各地的朋友都无法前往现场,只能在网上或在当地的追思礼仪中参与,送其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