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红眼病”的程度越深,所受的痛苦也越多、越重:邻家孩子买钢琴,自己也非买不可;人家孩子自费去国外留学,自己孩子也非去不可;人家孩子结婚用15辆小车,办酒席30桌,自己非要20辆小车,办酒席50桌,将他们比下去
17岁和我的父亲结婚。父亲家是虔诚奉教的教友世家,我的大伯是修士(圣了六品之后患病去世),我的二姑是保定天主堂若瑟院的修女。
我有一位好朋友,50多岁了,他曾向我说:“神父,如果30年前我能有现在的认识,我说啥也不会结婚,一定要去当神父的。”
可他们把将来给小儿子结婚用的房子盖好了的时候,小儿子也提出要去做神父。他们一时懵了,可他们还是没挡着,同意了小儿子的请求。
我不知道谁会先走一步,是她还是我,所以我对她说,我一直在看着基督徒的结婚誓言,最好的一句是‘无论病痛或健康、无论结果如何,都爱他、照顾他、珍惜他,直至生命的尽头’。
我不知道谁会先走一步,是她还是我,所以我对她说,我一直在看着基督徒的结婚誓言,最好的一句是‘无论病痛或健康、无论结果如何,都爱他、照顾他、珍惜他,直至生命的尽头’。
撒辣与依撒伯尔属于年龄原因(或许也有不孕不育症),而玛利亚当时却还没结婚。同样,天使也向玛利亚报喜讯了。
从小就有上大学梦想的我,以为从此不能上学了,像其他农村女孩一样找个工厂上班,结婚过日子,平凡地生活。
近年来,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世俗的冲击,越来越多的天主教女孩选择与非教友结婚,这一现象已经引起部分教会有识之士和神长的担忧。在这里,我给大家讲一讲我的故事。
我丈夫的两个姊妹都已结婚外嫁,弟兄快要结婚时,我们便分了家,不得不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