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友中流传一句话:信主一年,主在眼前;信主十年,主在天边。这话听起来很是让人反思,天主时时处处爱了我们,而我们随着受洗时间的推移居然离他越来越远。
其实早在1995年也就是十年以前,我的同学、同桌,也是我的好友耿永赛就曾向我讲起耶稣基督和天主教会,但可惜那时我并没有接受她,直到十年后的今天,我自己便寻找而来,开始从心里接受耶稣和他创立的教会。
十年文革,教会跟整个国家一样遭受着厄运,他受批挨斗,被迫返回老家务农,在言行和生活方面受到严重的控制及各种不公平的待遇和冲击。
最近十年八年,在香港教区内,有一班虔诚的教友掀起了一股热潮,就是鼓励大家望拉丁文弥撒,口领圣体。先不论好或坏,这的确为教区带来一个新的现象。但同时也带来一些争论。
药物采购是个肥差事,诊所的人都争着去干,但领导看准了王大夫,让他兼管药物采购,一干就是十年,直到退休,药材公司经理感慨地说:别的单位药物采购员五六个点吃回扣,老王一个点都不要,没见过这样的好人。
十年生死两茫茫父母情终难忘……
座谈会上发言曾经一起修道的五人再相聚与边振方神父集体合影风雨六十年,弹指一挥间。昔日英俊男,今日白头仙(翁)。许多往事渐渐浮现在眼前,恍然依旧如昨日。一甲子的牵挂和思念,化成今天的欢声笑语。
咸丰十年4月13日(1860)晋升司铎,即在修院教授拉丁文、哲学,后到上海、苏州、海门等地传教。光绪元年至三年(1875-1877年)任徐汇公学校长,兼管小修院。
纵观文革带来的不仅是十年的灾难和浩劫,也不仅使中国裹足不前,更使得传统的伦理道德丧失殆尽,人心迷失了基本的方向,人的良知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基础。
沈神父充满感恩的告诉大家,在教友极少的常州花了3000多万,造了这么座气势宏伟、别致,科技含量高,结构复杂的教堂,真的是天主的恩典,天主的降福,十年中所经历的坎坷,尽管难以诉说,但有天主的陪伴,虽苦亦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