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大传播》:在当今这样一个全球化的时代,您认为中华文化能拿出什么样既有自身特色,又有普世价值的东西,来吸引其他文化的兴趣和认同?您提出过要“和气东来,和风西送”。
他的敬畏精神,是对东西方两种伟大传统的双重继承与创造性发展,为全球化时代的知识分子树立了一个光辉的典范。
因此不少的天主教大学有《基督信仰与当代社会》之类的课程,讨论大爆炸克隆羊之后民主全球化‘民主社会化’价值相对论等等。其次,社会变迁逼得教育方法也得转变。
事实上,我们时代的特色是具有正负面向的全球化,以及持续不断的暴力冲突和战争的威胁,我们的时代要求一个崭新和全民及全人性的发展,需要大家齐心追寻公益。
这些关系的全球化若要是正面的,并帮助世界在人性上的成长,就非要奠基在爱上不可,而不是奠基在唯物主义上。爱是唯一可以满足人心,并凝聚人们的事实。天主是爱。
他可能是一位当今全球化下的名人,但托尔金塑造的不过是一个原型的某一版本,该原型可从我自己的国家追溯到盎格鲁·撒克逊人的高等神明沃顿(Woden),另名格里姆(Grim)。
例如在2004年举办了「基督教与道教伦理之比较」为题的学术研讨会,亦有跟英国学术团体举办「基督信仰在全球化世界的角色和功用」为题的学术对话访问。[〈合作成果〉(无日期)。
然而在全球化的今天,偏颇性地接受西方文明应该是一种过时和狭隘的态度。我们当前的文化使命包括了融入世界和为世界文明做出贡献。
我们知道在奉献生活中各种形式的困难:圣召的锐减和老化,尤其是西方世界,全球严重的金融危机带来的经济问题,国际主义和全球化的挑战,相对主义的陷阱,边缘化和社会冷漠……正是在我们和许多同时代的人所承担的这些不稳定中
我们知道在奉献生活中各种形式的困难:圣召的锐减和老化,尤其是西方世界,全球严重的金融危机带来的经济问题,国际主义和全球化的挑战,相对主义的陷阱,边缘化和社会冷漠……正是在我们和许多同时代的人所承担的这些不稳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