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全球化的今天,偏颇性地接受西方文明应该是一种过时和狭隘的态度。我们当前的文化使命包括了融入世界和为世界文明做出贡献。
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基督徒的神圣使命就是把关怀和爱全球化,而非冷漠与自私。在12月9日和19日,教宗方济各的推文再次强调:若我们看到有人需要帮助,我们会停下来吗?
我们知道在奉献生活中各种形式的困难:圣召的锐减和老化,尤其是西方世界,全球严重的金融危机带来的经济问题,国际主义和全球化的挑战,相对主义的陷阱,边缘化和社会冷漠……正是在我们和许多同时代的人所承担的这些不稳定中
我们知道在奉献生活中各种形式的困难:圣召的锐减和老化,尤其是西方世界,全球严重的金融危机带来的经济问题,国际主义和全球化的挑战,相对主义的陷阱,边缘化和社会冷漠……正是在我们和许多同时代的人所承担的这些不稳定中
下午,设有多个小组,讨论特定的题目,让参与者把信仰的活泉与当代社会多元的现实联系起来,如宽恕、全球化的挑战、上主的召叫等等,当然也有关于艺术和音乐的题目。小组讨论非常热烈。
20世纪80年代邪教势力大多在偏远地区活动,90年代新生邪教多以中心城市为基地扩张,进入21世纪,随着全球化的浪潮,当代邪教势力呈现出国际化的趋势。
说句心里话,在全球化和互联网时代及今日环境下从事教会文字工作,我们面对的压力挑战可想而知。不过只要存一分可能,我们都会努力坚持下去。
虽然中美两国在历史、文化、政治、经济和宗教各领域都有很大的区别,但在全球化的今天,中美两国天主教神职人员和修会会士们所经受的挑战与考验却有许多相似之处。
然后,又有了今日的全球化空中交通。超音速航空使地球上任何两地都能朝发夕至,于是,地球村出现了。 1975年,几个村庄——几千人看一台电视转播。少年的我那时还觉得非常神秘和满足。
当今世界处于一个全球化和信息化的时代,中国宗教与世界各国宗教之间的交流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扩大,这是好事不是坏事。宗教交流属于民间交流,不是政府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