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读小学时学会念玫瑰经的,遗憾的是我在一生中虚度了数十年光阴,那是一个特殊年代,没有宗教信仰自由,也没有人身自由。因此,我只能很肤浅地谈谈我对玫瑰经的感受。
在我的带领下,老伴到教堂看小孙子在祭台上辅祭的样子深受感动,不久,也领洗做了基督徒。我们坚持饭前饭后祈祷,受我们一家的影响,我们的亲朋好友也都领了洗。
教宗到小堂内的圣体前祈祷之后,向会士们讲了一番话,特别提到曾在这里撰写的教会传教工作法令。 教宗说:这份文献只集中在一点上,就是需要将天主圣言的光,即天主爱的光带给世界,为这一宣讲赋予新的喜乐。
牠就会让他想离开修院,奔向他方,那里他可以轻易满足自己的需要,找一份劳力小挣钱多的工作;牠再让他想,爱天主在什么地方都一样,无论在哪里都可以朝拜天主。
有个人问我,你们可不可以看电影,可不可以做这个做那个,我说:如果你这样想,你就小看了我,因为我的心不在这里。如果你把自己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你不会再去留意那些规条,你只想突破,只想挑战。
用中文音译拉丁经文对答,不知其内容,但觉悦耳庄严;没有中文圣经,但跟着外祖母用教友袖珍祈祷书,作私人祈祷;每日念玫瑰经,每周办告解,每年封斋期逢星期五拜苦路,周年避静听道理(最有印象是容达荣神父的道理),每周五守小斋
2007年我有幸和修士一起来到韦源口教堂,看望那里的教友和送圣体,她马上带着我们走东家串西家,当时她八十多岁的高龄,那矮小的身躯穿梭在乡间小道上,好比一个欢快的天使,我的脚步怎么也赶不上她。
也许是因为年纪尚小,小女孩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见到我们专程来看她,她伸出小手拉着我的手说:阿姨,这几天特别想你们,我算着阿姨该来看我了,该给我送助学金来了,前几天我还跟耶稣祈祷说:‘耶稣
罗马时间三月十三日傍晚七时七分,这天大喜讯随着西斯汀小堂堂顶烟囱的白烟散发出来!伯多禄广场在微风细雨中等候的群众终于得偿所愿,连伯多禄大殿的钟声也和应着群众的欢呼!
趁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我忍不住地问她:可是尊敬的修女,在这个世界上,在我们周围,还有那么多健全的人需要读书而没有条件,有那么多健全的人需要我们情感的抚慰,你们为何不先去拯救那些正常人,然后再来照顾这些残障小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