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次灾难……她从未那么热切地祈祷过什么,可她多么希望车子能回到公路上正常行驶,那么一瞬,车子在脱轨的几秒钟里,她脑子里疾速闪过:我就这样死了吗?我要活着!
自己每天能为圣教会的福传大业和传教工作献上10分钟的祈祷吗?自己是一个尽福传天职,守传教本分的基督徒呢,还是一个不福传、不传教的“挂名基督徒”呢?
但是,唯有当主教、神父、修会会士和教友与上主建立了深厚关系,深切体会人们面对的不公义、歧视和排斥,才经验到它的“释放力量”。
还有在那时的那么多的师傅中,伯多禄和其他宗徒只有在他身上找到了对生命、喜乐和激励他们爱的渴望的回答;只有靠他,他们经验到他们所寻找的生命的满全,超出罪的限度,甚至死亡的限度,因此他们不走,而且众人,除了一个丧亡的
枢机请众基督徒以恩典的视角看待自己的生命和世界,而不是以纯粹成就的眼光来看。枢机问道:“我们是否从恩典的视野看待我们自己、人和物、工作、社会、事件,以及受造界?”
二、虔诚祈祷的福传之路我们每次工作之前,都会做一个祈祷:仁慈的天主,求你赐给我们智慧和力量,让我们用爱心和双手为患者做足疗,消除病痛,恢复健康,彰显你的光荣,传播基督的福音,以上所求是靠我们的主基督,阿们
被我们拒绝的不正是天主吗?我们总是以没有时间给天主为开始,我们越是能够快速移动,令我们节省时间的工具越是有效,我们给天主的时间也变得越少。那么,天主又怎样呢?关于天主的问题似乎从来就不紧急。
接着,又在一次祈祷中见到十字架上的耶稣,给他显现自己的圣伤。随后,在达弥盎堂念经时,十字架上的耶稣三次给他说:你去修理我的圣堂,你看,它快要倒塌了。
我的养母对我非常好,有一天我放学后找不到她,后来我发现她躲在仓房里祈祷,从那时起我知道养母是一名天主教徒。1980年宗教政策恢复以后,养母就带我到教会参与弥撒。
在许多地方,进入四旬期后,不能有娱乐活动,不能有婚嫁喜庆,整个四旬期就好像只是一个“苦”字。所以,有的地方在四旬期前举行狂欢节,好像为了弥补封斋期不能享受的欢乐!这是一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