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于语言的接触也许是间接的,没有温度的,甚至可能是僵硬的;而人与人、面对面的交流才更容易的相互理解,并激发深层的思想碰撞。
教宗说:「新盟约改变我们的心灵,使我们以这新的心灵、这新的思想看待上主的法律。让我们想想那些迫害耶稣的经师,他们虽然做了法律所规定的一切,手中掌握法律,但他们的心理与天主的心理相差甚远。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自己的思想不是天主的思想,自己的计划也非天主的计划,可情感上还是不愿接受。
劳工在争取他们的权益而奋斗时,学会了「应对功利主义、短视近利和操纵一切的思想」。
他告诉本台:答:对评估比约十二世所谓的缄默,首先出现了出自不同思想学派的历史学家们彼此非常留意聆听和尊重的精神。这是所得到的第一项结果。
我们内心是否让圣言占据,以致圣言真的给我们的生活打下烙印幷塑造我们的思想?还是我们的思想一再与人们所说和所作的一切为伍?我们不是经常用占主导地位的见解作为衡量自己的标准吗?
我们必须与思想贫瘠和灵性匮乏作斗争。教会使我们懂得如何以谦卑之心请求宽恕。在穆斯林社会为以下问题寻找答案:如何见证耶稣?
日本将亚洲的思想和宗教融会贯通,以独特的身分形成一个文化」。大学是「培养未来领袖的主要场所,因此要以全面的知识和文化来启发教育机构的所有面向,使之愈加兼容并蓄,能创造机会并促进社会」。
教宗以“义人的早亡”为例说明这个新的思想。他说,这样的人为天主所爱,“他被接去,免得邪恶改变了他的心意,虚伪迷惑了他的心灵”(参阅:智四10-11)。
然而,令人感到十分荒唐的是,孔汉思教授的神学思想被国内某些人视为当代天主教神学思想的主流,提及当代天主教神学,言必称孔汉思。在天主教书刊发行非常困难的时候,汉斯孔的著作、文章和评论、介绍,却容易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