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受难的前一天,你召集了门徒,吃了最后一顿晚餐。门徒们满心欢喜,却不知这是你在世上的最后一顿饭。你用葡萄酒和面饼建立了圣体圣事,你为门徒们洗了脚,教导我们要做那个服侍人的人。
那天,爷爷只用一个鸡蛋做成的一大锅木耳汤,恐怕是我们兄妹几人在那个赤贫的年代品尝到的最高档的大餐,直到我们长大成人,聚在一起时还常常谈论那天大家的吃相。
一个期盼用如果上主答应我成功发财,我就信上主的人,他不是要相信上主,是把上主当成服从自己的工具,把自己看成上主,把上主看成奴役,把上主看成是发财的工具,完全不是爱的关系。
贡山教友的星期天就是天主的日子。为了星期天是属于天主的日子,还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事。当地赶集原是在星期天,每周就有一天,可是星期天大家都赶集去了,进堂的教友就所剩无几了。
每次写信都是这样,总是要写些感谢的话,感谢的话语是说不完的,但是我的行动才是最重要的(完成学业)。努力学习,刻苦学习,不怕困难,实现自己的梦想———让妈妈幸福快乐。
便开始抱怨天主说:“你看某某,不信天主,身体那么健康,工作也顺利,生活富裕,家庭和美。我这恭敬天主的人还这么苦,天主太不公平了。”因此,信仰冷淡了。
然而,在这次活动中,让我深深感动的,并不是他们三人灵活的带活动方式或他们各方面出色的才能,而是他们那份挚诚的祈祷精神和对天主的完全信赖。
一个美国工人马克斯·埃勒布什叙述说:那是1958年圣诞节前的一个热闹的星期五,我在我的工作室里,想把向我订做的全部工作做完,好能同我的家人宁静地过几天圣诞节日。
总结这一深遂的思考,就是这一祈祷的精髓,它不排除集体祈祷。天主经是以第一人称复数称谓的,就是要“我们”变成天主的儿女来颂念,这样我们就能超越今世的限制,扑向超于万物的天父那里。
本来,对于他人如何选择自己的宗教信仰,我们不好做过多评判,毕竟天主赋予每个人自由意志和选择的权利,对于每个灵魂的最终审断在于天主,而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