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转向这位神圣的上主,我们归向他,透过和好圣事来体验他的仁慈,这样我们就会发现,他的目光正深深注视着我们,并给群众及我们每一个人新的生命。
因为正如我在《天主是爱》通谕(Deuscaritasest)中所写的,信友团体若能让人体验到基督的圣言、圣事,尤其是感恩圣事,那么司铎圣召和其它职务和服务的圣召,便会在天主子民当中蓬勃发展。
正为了这缘故,基督召叫他的门徒,使他们成义,圣化并派遣他们向世人宣讲天主的神国,使万民成为天主的子民。只有在这使命中,我们才能明了和证实人类的真正历史旅程。
这不正表示每个人所得到的,与他应得的正好相反吗?事实上,天主的正义与人的正义该有多么大的差异,在这里就显露出来。天主以祂的儿子作为赎罪的代价,这代价实在是太高了。
这个时候身边正走过我们修院的学生,于是我们一起向广场的前面走去,希望更清楚,更近距离地看到新教宗。
岳玛丽(戴帽子的站立者)正同慕道者一起包饺子三、福传路上的得保禄宗徒说:福传的脚步是多么美丽呀!
;它又像一出有深度的电影,不仅(让人)看见/展现出许多真理、人性,更显出天主是个怎样的神;正如你只知道某人如何长大,却从未见过他的父母,但即使如此,你仍能约略领会到他的父母是个怎样的人,同样,你认识了以色列民的历史后
一进屋,就看见一个体态较胖的和蔼老人坐在沙发里,正在给几个教友讲道理。等老主教讲完,妻子就介绍说我是慕道者,想让老主教给圣一下念珠。
在主祭台的左前方,有一座耶稣圣心祭台,耶稣正由波涛汹涌的蓝色海洋上缓缓向我们走来,他伸出右手好似向我要什么,我想,那一定是爱情。
震旦学院的创办既得到法国教会的资助,但更受到了他们的限制,因为,以办教育为名,进行文化侵略是正适合帝国主义者的需要的,当时法国教会将徐家汇老天文台给震旦作校址,并派了数名外国司铎(神甫)担任义务讲座,震旦遂于一九零三年三月一日开学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