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我父亲十几岁,他和我父亲一样也是一名转业军人,不过因为他文化低,只能回村务农。他的老伴一直没有生育,而且身体一直不好。
最近这几年,杜嫂都是在家附近的谈固村参与弥撒,这是市区东部唯一的一座天主教堂,随着市政府三年大变样的规划,城中村全部被开发,教堂临时迁到了距离原堂址不远的跃进路边。
朝阳市朝阳县东大屯乡松树嘴子村天主堂,曾是东蒙古教区主教府所在地。1865年(清同治四年),比利时圣母圣心会进入中国传教。
我的父母养育了我们兄妹四个,父亲在村里面处事公道、敬主爱人,深受街坊四邻的爱戴,我们一家人过着平淡而幸福的日子。父亲话语不多,一直以身作则为我们兄妹做榜样。
王清芬修女来自河北宁晋县边村的黎明之家——一个专门收留照顾残障儿童的孤儿院。初见王清芬修女,我深感震撼,这是怎样的一个人?让我瞬间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动。
在九汲村堂口,让我对生命有了新的定义。哪里的孤残儿童需要我们的帮助,他们的坚强给予了我生活的希望和信心,我们也要力所能及地给予他们帮助,因为我们要彼此相爱,都是天主的儿女。从他们身上,我学到了知足。
记得2006年11月份,在一个只有四位教友的村庄,一住就是一个月,到现在此村已有80人接受信仰。主的团体,主的工作必有主的同在。
在景点之一的文化苑里,看到了抗日时期雁翎队纪念馆,嘎子村,在屋顶堵烟囱的那个男孩无疑就是嘎子了,不时响起的相机咔咔咔咔声,永久的存留了中国现代革命史上英勇抗日的英雄典范,是啊,抗日的影集岂能丢!
地处陕北的靖边县毛团村也未能幸免,抄堂之日,红卫兵把圣堂变成了俱乐部,祭台部分成了舞台,更衣所变成了后台,更衣所的祭品和圣物,装进了木箱,堆到一个角落。
我们的年轻神父们在这方面就有所突破,总堂的陈神父,陈村的吴神父,宝鸡的高神父,他们在堂区已大胆尝试且收获很大。不久,凤翔教区会以崭新的风貌展现在大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