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料到,次年我大学毕业,国内外风云突变,中美关系紧张了起来……与此同时,学校保送和推荐我不必考试而直接读研……在这样的形势下,我选择了留下来,放弃了到海外留学深造及发展的机会。
在那段时间里,我天天搂着十字架,不住地喊‘耶稣救我’。一次一次地拜苦路,从耶稣为我所受的痛苦中,我获取了一份力量。
我对站在圣母亭前的他说。“不,我想在圣母娘前在逗留片刻。我难得有机会从黑龙江海伦市到上海佘山拜圣母。”陈兄弟坚定地说。
我最最亲爱的博洛尼:今天写信给你是因为你的离开成了我最大的牵挂,我也希望能给你些离别寄语成为你此时此刻或是以后在安静的时间里对我的念想。我不需要告诉你我如何深爱着你,与你分离在我心中是多大的遗憾。
三天的避静主,我怀着一颗忏悔的心我用心灵呼求你怜悯你的女儿归向你三天的避静我脸上总是挂满泪滴这不是伤心、也不是委屈这是喜极而泣的感激三天的避静总有一份醉人的甜蜜在这晴空万里的日子里有一颗流星为我传送爱的信息三天的避静总有一颗真诚的痴迷在这与主相遇的日子里一股默契把你我的心灵牵在一起三天的避静总有一股力量在作气我愿意死于自我
杨:信仰真是太奇妙了,大概是1979年,当时我在丰台二中教英文。春节的时候,外面下了厚厚的雪,我在家里烦,就穿上一件大衣到外面去。路过我的一个学生家,就进去和他们家人说话。
掐指一算,我踏上这条跟随耶稣的路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对于结婚与否的这个问题,我已考虑了不下上百遍。完全的奉献对现在处于朝圣旅途中的我来讲,是不现实的,我只是在路上而已。
有一天,我独自在祈祷室里与主谈心,就在我沉浸在主的怀抱时,导师把我叫出去了,说有一位病危的老人,希望我能过去。说实话我确实有点不情愿,因为这一段时间我自己都无法从病魔中走出来,又怎么能安慰别人?
或者就摁了免提,任他自己在电话那边白话,我们这边该干吗干吗。 在家的时候爸爸总打电话也就罢了,我上了外县的高中,距离远了,功课忙了,本以为爸爸不这么黏人了,却没想到,他还是每三天一个电话。
当我歇斯底里的吼出那句“小声点”的时候,我自己也感到了惊讶。我不知道那种勇气是从哪里来的。而她的声音越发得意地升高,黑暗中有种“熟视无睹,充耳不闻”的神气。“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