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天津后的第一件事就去掉当时在天主堂里悬挂的法国国旗(由于当时法国保教权,在中国的一些圣堂悬挂法国国旗),改换中国国旗,并向教友们宣讲要爱护自己的国家,这是天主十诫的第四诫所要求的。
郁春景修女在袁引修女的逾越感恩祭中分享同月25日在香港荃湾圣葛达二圣堂,拯望会及当地教会为袁引修女举行殡葬弥撒。
记得当时我心情沉郁地到圣堂想为主教做个祈祷。
昝神父在杨凌示范区举办的大型演出活动中献唱2005年,昝益谦在西安修院小德兰圣堂晋升铎品,并被派遣到户县东滩堂区担任本堂神父,这里教友很少,一干就是8年。由于教友少,他同时兼任西安大修院的音乐教师。
我们约好周日在圣玛利亚学院内的圣堂参与弥撒后,到他们养老中心的餐厅共进午餐并深聊。午餐后,虽是盛夏,但天空碧蓝,温度怡人,我们在养老中心内天鹅遨游的湖边散步……最后,在对下一次重逢的期待中挥手道别。
王书忠悼念刘神父:会长发号令,给神父送终,早上七点钟,天气雨蒙蒙,开车向西行,南高停一停,汽车一条龙,弯曲像长城,来到圣堂前,细心看一看,水泥山路弯又弯,前后左右都是山,神父修女数不完,乐队奏乐几十班,
我们各地盖的圣堂一律欧洲式,可以理解大家的怀旧情怀,然而,为我们的礼仪本地化何日才能来到呢?这种西方式礼仪建筑是否影响了我们的福音在中华大地的传播,特别是在广大教外同胞中间的传播?
每天早上帮助妈妈穿衣、洗漱、做饭、喂饭;白天陪伴妈妈聊天,一起视频参与弥撒,一起颂念圣母玫瑰经;晚上再伺候妈妈上床,然后自己才休息,即使累得精疲力尽,第二天清晨依然早早起床去圣堂参与早弥撒。
本笃教宗离职之后,在西斯廷圣堂里的选举活动已经远远超越了全球十二亿天主教徒的心胸。枢机们学习到荣休教宗对天主的忠诚和对人类的无限拥护之爱,更具体的是他对于教宗职务的三分法理解,及其以身荐念的伟大壮举。
让我们回味一下2013年2月12日下午在西斯廷圣堂里的情形,当他的所得票数达到候选者法定票数门槛时,Bergoglio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要忘记穷人!这句话就这么回荡着:穷人!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