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读者从城市到乡村,从七八十岁的老人到十七八岁的青年,从主教、神父、修士、修女到平信徒和慕道者,人们对这本小小书册的喜爱,也见证着各地教会神长教友对圣经的逐步重视,对阅读教会书籍的兴趣的增长,以及文字福传的稳步前行
开始教友们都以为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待换了衣服洗了澡,刮了胡子理了发,才发现他竟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问他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了?他哼哼唧唧说不清。
在历尽千辛万苦之后,这位老人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诺克米尔当山这片安静、人烟稀少的荒野。修士们回到了爱尔兰家乡,家乡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样的亲切,所有的烦恼和苦难一扫而光。
亲爱的弟兄们,你们没有由于中国教会和地方教会的特殊困难作为推脱理由而拒绝基督的召唤;也没有因为今天社会和教会对司铎们的更高要求而前功尽弃;更没有因为个别人的临阵脱逃——脱离铎职或不好表样而气馁,甚至放弃你们的圣召追求
两位老人仍然每天进堂,而儿子媳妇们为了生计,只能在主日进堂。2001年的一天,小儿子突感腹中不适,检查结果令人大吃一惊:肝癌晚期!不到一个月,年仅35岁的他,便蒙主召叫而去。
多蒙天主的恩宠,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三个子女都已成家立业,工作单位也不错,而且对我们二位老人很孝敬。我们现在已六十有余,退休在家,每月也有些退休金。
每当我看到和想起从三岁小孩到七八十岁的老人那渴望的目光,认真学唱和听道的神态,我的顾虑和疲劳全消失了,剩下的只是喜悦、欣慰和感动。他们中虽有的是文盲,有的文化很低却能背诵很长的经文和歌词。
有时候当我和我的教外同学或一些朋友谈到我对信仰的感恩时,善意地骂我是很会自我精神安慰的阿Q;而当我谈到我要为我的信仰而度一个很特殊的奉献生活时,会招来一顿挖苦或游说。
索性就偶尔把它搬上剧院,供一些有情调的艺术家欣赏,这就像60年代的高粮饭,某些有兴致的老人也间或把它端上饭桌,忆苦思甜地品味一下。看来,昆曲如今只能唱自己的悲剧了。
这里特别要提到扬州市的林跃斋老人,他不顾年老体弱,将教友们捐赠的每一件衣服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每个月十号发工资后,他所做的第一件是就是去邮局给我们邮寄衣服,我们代表受助家庭对这位可敬的老人和当地热心的教友表示深深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