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又去医院抽血、心电图检查,周医生查病房发现我的病情无缓解迹象,于是请来内科、血管科医生会诊,明确告诉我,这里治不好我的病,建议转院救治。
2014年,春节期间,修院放假,我回到唐山去探望苏神父,躺在病床上的他握着我的手说:一定要好好地爱耶稣、爱人!好好地爱耶稣,才能好好地爱人!记得当时自己眼睛湿润了,苏神父话音很微弱,看着我说:记住了!
她的病好像很严重,每次只吃一点点饭菜,而且不能下地走路。奶奶和我妈妈经常给她熬药喝,虽然她后来吃饭多了一点,但还是不能走路。我问妈妈:我姑奶奶什么时候能走路?
在家庭、职场、病床上……度一个圣体圣事般的生活(天主教要理127号)。一个有力的见证不需要流血,可以是一个温和、充满爱的微笑。
更感动全村人的一件事是:本村一个没儿没女的老人,病瘫在床上,没人照看没人管,屋子里更是一片凄凉。
他不禁想起了圣经中,耶稣对那个患了12年血漏病的妇女所说的话:女儿!你的信德救了你,平安回去吧!
众所周知,得这种病到了中晚期如同判死刑。我知道,他受到病魔折磨的同时,精神上痛苦到了极点。他非常疼爱儿子,希望儿子在父亲的呵护、培养下长大成材。他也希望自己退休以后能享受生活与我白头偕老。
但,我相信郑公在当年所追求和期盼的也正就是这一奇观,因为他在病床上度过最后一个生日时,曾语重心长地对前来祝贺他生日快乐的学生们这样说:“希望将来有一天,我们有更多的同学,更多的志同道合的,肯当墙脚的,埋没在地下边的
因为非典比较特殊,传染性强,我们和病人又是密切接触者,属于高危人群,所以很多人不理解我们,特别是邻居或家属院里的人都不希望见到我们,可见人们对这种病的认识还不够。
不怕太阳晒,不怕风雨狂,就怕那先生骂我懒呀,没有学问无颜见爹娘……”写到此处时,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仿佛又听到了四姨那甜美而略带沙哑的歌声……最令我难忘的是我小学毕业那年夏天,我在四姨家闲住,正赶上生了一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