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部队驻扎在山西洞儿沟,这里是一个大堂口,有神父时梁志忠偶尔也会去教堂参与弥撒,但只流于形式。解放后,五六年未回老家的梁志忠向领导请假探家,谁料这一回家,就再也没有返回部队。
我家并非是祖祖辈辈信仰天主教的家庭,信仰是从父母这一代开始的。当时正值抗日战争,每天都有日本飞机丢炸弹,生命没有保障。安徽老家隔壁就是天主堂,老修女劝母亲信天主。
炼灵月到了,我特撰文纪念她,以能博得主内弟兄姐妹的代祷,聊表我作女儿的孝心。母亲于2010年4月22日病逝于美国俄州克里夫兰市,享年88岁。母亲的去世使我长时间走不出悲痛的幽谷。
在博幼2012年的10年总结报告中有这样一段结语:我们坚信‘这一代的种子是下一代的花,这一代的花是下一代的果实’。我们今天播种,社会总有一天会收获。
当获知我们是从光启社过来时,其中的陈柏仲弟兄马上询问我们是否认识丁松筠神父,并兴奋地说道:我们这代(台湾)人是看着丁神父的电影长大的。这位新教弟兄非常崇拜丁神父,离开前,请我们务必代他向丁神父致意。
三、圣召的楷模及主保“听家乡老人们讲,杨主教1980年3月被释放回到了武安高村老家,6月就去了我们老家南常顺堂口做弥撒。杨主教给我最深的印象是他传教心火大,胆子也大,他内心相当坚强,心地善良、慈善。
无解的问题1948年秋,北平学生石椿年报考了辅仁大学经济系,他记得,面试环节中,经济系主任赵锡禹先考了他一道英文题,然后特别问起了他对校园中学生游行活动的态度。
曾经,有一次我到一个小堂口,那里的教友跟我说,我们有两个话筒,一个效果还行,一个没什么声音。我试了一下,果真如此;仔细一看,恍然大悟:那两个话筒正是心形指向的电容话筒。
修建教堂要钱,修院要钱,贫困堂口的神父要钱,我却因为因袭旧习而浪费了这么多钱!在庆祝活动中,动用了好多人力物力。神父从各地来费用自理,各堂教友包租大巴、中巴他们自己付费。
家庭信仰氛围很浓,母亲是堂口的殡葬会长,父亲曾在修女院担任美术老师,大伯家的哥哥姐姐是神父修女。因父母好客,教区的神父也会常来家中做客,耿娜也常和他们聊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