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在家乡、外地亲历四旬期已经很多次,总的感受是,日子过得越来越好,而四旬期过得越来越平淡,想想现在,除了圣灰礼仪和耶稣受难两个瞻礼必守的大小斋外,四旬期与平常的日子看不出差别。
陈副主教表示,“交流中可见巴黎总教区着重司铎培育,教区有不少圣召,枢机便在修生中建设小团体,加上巴黎的教会运动发展蓬勃,有着一百个教会团体”。
1668年,郑玛诺返回澳门,在大三巴神学院(其遗址即今之大三巴牌坊)温习中文,曾上书耶稣会亚洲区总会长,他认为“过去教会长期不让中国人担任神职,而只靠欧洲人前往传道,这对福音在中国传播很不利。”
生而为人,总与一些事相连。有些事情,也许不为人所知,但是躲不过良心的审视。真的,清白的良心是一个温柔的枕头,枕着这个温柔的枕头,我们才能安然入眠。
以上三个团体各有分工,但是总的目标只有一个:“用爱传播福音”。这个机构的指导司铎为刘哲神父,同时也是“慕道中心”的主任司铎。
奥斯定则不同,他总努力飞向高处,当他无法到达天主那里时,他非常痛苦。正是这痛苦令他做出热切的寻求,令他终于能够投入天主的怀抱中,就在他与天主的相遇中,伟大的奥斯定诞生了。
因此,即使他从事经济事务,忙于民间的事务,一如在某些地方,那里一个教友也没有,又需要有人推动社会生活,于是一位神父在那里也可能要从事经济活动或其他相关事务,但他总必须以耶稣的立场,以天主的眼光做事生活。
“由于新庄圣保禄天主堂是台北总教区内少数拥有管风琴、并设有专任管风琴师的堂区,加上向来新庄堂的礼仪音乐备受肯定,除了洪总主教不只一次赞誉有佳之外,无论教廷代办、或单国玺枢机主教、或是刘丹桂主教等都多次肯定
再说,从来不会有哪种局势不需要基督信徒的爱德,因为身为人,除了正义外,总需要爱”。
在彼得-汉-苛文贝慈神父,耶稣会的总会长的神操书中讲了一个斯达来芝的故事,他是东方教会的神师,他渴望应用“我们的天父”的开始语完成祈祷。采取这一方式,斯达来芝解释说,我们应当遵行东方教会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