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持续性的对话确实是有效果的。刚开始的时候,可能大家互相了解不多,只能从各自的角度提出一些比较表层的问题,而这种深入的交流才能真正理解不同的关注。
同情是我们必须鼓起勇气与那些我们不理解、甚至可能不喜欢的人进行对话的一种方式。我们需要一条沟通的途径,好能彼此之间有些许的同情。这正是我与亚历山大会面的奇迹所在。
教宗停顿片刻,为避免误解而干脆说明:显而易见,须十分当心不要以为我依照大公会议所谈的全体信徒的不可错误性是一种民众主义。
大公会议一直告诫人们一定举行弥撒……’。‘不行、不行,因为超过二十分钟是不行的’。‘为什么呀’?
梵二大公会议对于教友并没有一个清楚明确的定义,大概也是因为之前教会学的漏洞,忽视了天主子民的绝大多数的成员。
他的大公精神、合一精神都值得世人来继承和发扬。他说:若望·保禄二世拥有谦卑、博爱的品质,他对天主教会过去的历史的坦诚面对,对教会所犯错误的诚挚道歉,以及对圣母的敬礼,对我的影响都很深刻。
使人不能理解的是,梵二大公会议闭幕到现在已经是四十多年了,为什么梵二会议精神总是迟迟不能落实?
但值得庆幸的是在《脱利腾大公会议》,关于圣洗是否有效在第二个重点提到:圣洗有客观的效果,所以,异端的洗礼,只要以天主圣三的名义施行,有教会愿意的意向,也是有效的。第四点提到:圣洗不得重领。
香港天主教教友总会网站介绍,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之前,‘教友传教’这个意识并不普遍,传扬福音的工作,常被误以为是神职人员、修士、修女的专利品。
自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后,天主教会使执事职恢复,成为天主教圣统内的一个本有而固定的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