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她为的是少给儿女添麻烦,多陪伴一下马棚里的小耶稣,同她自己年纪相仿健在不多的好友聊会儿天。也许她在心中计算着,到教堂的日子,来一次算一次。因此,她格外珍惜在教堂里的每一分钟。
解除注视、思想与言语的武装教宗呼吁,“少一些讲台,多一些无等级的桌子,大家并排而坐,都是知识的乞丐,一同触摸历史的创伤”。遵循这样的风格,“福音才能转换人心,回应生命的种种问题”。
然而,我们花在祈祷上,以及花在成行天主的旨意上的时间和精力却是非常少,有些人甚至是“挤出来一点时间”给天主。我们的担忧是因为我们没有信靠天主,我们的挂虑是因为我们把天主的“挂虑”拿来自己操心。
人间多一座教堂,就会少一座监狱。教堂是真理的象征,教堂是科技艺术的美的表达,教堂是表达爱心的地方,教堂带领我们走向神圣。希望未来的中国大地上,矗立更多的教堂!
在我被拘留的第二天里,田神父就和几位教友来看望我,还带了几本教会的杂志,一本《在爱中行走》,就是被世界称誉的穷人之母德肋撒姆姆的传记。并鼓励我说:看看书,日子会好过些。
在物质不断膨胀的今天,“唯幸福”的思想肆意地滋长着,不仅仅在世俗的思维领域中,就是在基督信仰的田园里,对于自身快乐的贪婪杂草也随处可见。
路途中又收到两条信息,一条是李教区长发的“你那里怎么样?”另一条是成都市民族宗教事务局二处王处长发的“上书院怎么样,你都安全吗?”“人都很好,谢谢!”其他的我没能断定,只能简单的告诉他们我人是好的。
夏天到辽宁省朝阳市做一项采访,为了能够说服被采访者,为我联系采访的李庆芬姊妹就找到了周云婷大姨,希望她能够出面说服被采访者,已经76岁的周姨一口就应允了。
在台湾,传教修会的本地圣召多年来都非常少,可能造成教会的潜在危机。因此我们很欢迎教宗的安排,希望「献身生活年」,借着圣神的运作,能够启发各修会的反省和革新,也能加强众教友对献身生活的了解和渴望。
因为这个能多不能少,能涨不能落。曾几何时,那个依赖捐助,向所有可能渠道求援的中国教会,什么时候变得仿佛一夜之间富裕了,有钱了,仿佛不在乎那几万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