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实例也表明,宗教机构的官僚化不仅给宗教本身造成伤害,对国家和政府也是一种伤害。
当天弥撒还特别为中国、中国人民和中国国家领导人祈福。据进德公益紧急援助部冯立红女士介绍,四川地震发生后,中国天主教组织了三批修女、教友志愿者到灾区做医疗卫生、安老、心理辅导等一系列救助工作。
他同时指出当在遥远的西方产生了普世大公教会新的精神领袖之后的数小时,在东方中国也产生了新一界国家领导人。
如何在基本权利上建立公平合理的秩序,考验着国家精英阶层的意志和智慧。从神学的角度来看,本笃十六世关于价值相对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的警醒,值得我们思考教会牧养的潜在负重和使命。
在某些国家,修会圣召很旺盛,另外某些国家则有困难的迹象。以欧洲为例,有些现象令人担忧,例如修会人员年纪普遍老化,又缺乏圣召。但是有其它的献身生活方式正在不断地诞生,而且吸引许多青年。
翌年得到欧美13个国家的信众相助,于1906年落成(大清光绪三十二年),定名为耶稣圣心堂。解放前,教会在此很兴旺,当时办有著名的聚星小学、神修院、孤儿院、诊所等社会福利事业。
这天圣伯多禄广场挤满了人,因为有42000名欧洲17个国家的辅祭员参与了教宗的接见活动,使得仲夏时节的这个广场依然人山人海。
当然不可否认,发展中的中国正处于一个转型时期,我们的国家的确还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包括不足缺点,但我们非常珍惜目前来之不易的稳定局面,知足已经取得的丰硕成果。
关於这个国家教宗表示,许多人在年轻时决定离开祖国,前往那片土地,选择度一种辛勤劳动的生活,有时候甚至席地而睡。教宗回忆说,他在班吉认识了一位勇敢的传教士,一位81岁的意大利老修女。
本届奥运有全球206个国家(地区),超过一万零五百名各种族裔的运动员,带着他们各自的宗教信仰,参加28个运动大项的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