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渴望找个时间好请修女对我灵修生活能做出一个划向深处的指导。因为以前修女大多数时间在外面福传和学习,在修会停留的时间很少,直到去年上半年的一天,我又去询问另一个修女关于王修女的消息。
后来我患上了黄疸型肝炎,看看人家一个个先后出院了,唯独我还得躺在那里,院长过来为我按按肝部,感到很不对头,就通知我老伴要去肝癌研究所检查。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老伴心急如焚,但又得不露声色。
我非常尊重您的决定,也同意您所说退位的理由:年迈体弱。 谨代香港教区及中国教会,我向您致以衷心的谢意。
……漆黑的夜,我独自伫立在无人的旷野,举心向天,良久地凝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望着、望着,我的心慢慢激动起来,以至于不自禁地张开双手,无限深情地向着夜空大声呼唤:“主啊!耶稣;耶稣!
没有人叫过我爸爸,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我想也不会有的。尽管在这个父亲节的时候,我作为一个成年人,本性里渴望,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声音,是呼唤我的。
离开自己的修会团体,搬到这里后,我有时感到尴尬与沮丧;我也有时感到平静与喜乐,但大部分时间,我感到平静与安宁、幸福与喜悦。感谢天主让我们在此享受晚年的清福,并在闲暇之余记录一些生活点滴。
你是一朵白云我是一颗寒星我们共同来装扮这片美丽的天空你是春天的雨我是春天的风我们共同来唤醒那幸福和平的梦我们带着上主的叮咛我们带着他赐的使命行走在茫茫尘世中让我来分担你心灵的重负让我来抚慰你心灵的伤痛我要带给你主的平安我要带给你主的光明啊
8月31日主日晚上,我从堂区帮忙回来,打开邮箱,看到了姐姐发来的邮件,标题为一个噩耗,我的心揪起来,快速查看内容:张德光神父离我们而去了……我眼前一阵晕眩,是真的吗?
经我劝慰后她开了口:“韩老师,你一定得帮帮我。我拿我的孩子可是真没办法了,我对她可算是百依百顺,可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整天给我讲条件,三天两头地闹着不上学……”我对她说:“有一个人能真正帮你。”
他是我一生见面最少而对我影响最大的人,他逝世虽已六年,但音容笑貌似在昨日;其谆谆教诲犹响耳边;他稍显伛偻的瘦高的身躯,总是挂着微笑的慈祥的面容,仿佛雕刻在我的记忆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