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心中真的有一种感动、一种热火,回来时我就把信德室创刊初期的“信德”合订本,每一年的都买了二本,又买了20多本“信德”的圣书,回去后真是像得到宝贝一样如饥似渴的学习,学习道理、见证,不但帮助我增加知识
让我们祈求:“亲爱的圣母,在胡安·迭戈遭受内心和外部的困难时,你帮助了他,我们也祈求你同样帮助我们,保持和增加我们对你的信赖,在艰难困苦面前,不悲伤、不气馁。请帮助我们永远留在你身边,得到你的光照。”
此外,每天都会有他教区的神父去总统府做弥撒,因为菲国总统及大多数政要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每天在处理国政前,询问天主的旨意当然不可或缺。
然而我认为,要充分表达玫瑰经里基督学的深度,宜于在传统的形式上再做增加,包括自基督受洗后到苦难前的公开传教时期的奥迹;至于是否采行,则完全由个人及团体自由决定。
同时,随着教友数量的增加和新教堂的修建,新安县和海丰县的传教事业也逐渐打开了局面。据《海丰县志》记载,1873年海丰一位教师蔡顺玲率全家皈依基督,成为当地第一代教友。
父亲很爱母亲,希望生前死后都能永不分离,于是父母和当时已经出生的姐姐们同时受洗,成为天主教徒。
我非常庆幸自己是一位天主教徒,我的信仰是母亲留给我的最珍贵的遗产。我是出生在中国大陆最不景气的年代,幼年时正值文革。在我十五岁之前,是绝对没有条件走进教堂的,母亲的膝头就是我和姐姐的第一所要理教室。
天主教徒这些虔敬的行动,用一种可见的方式,表明了对自己信仰的承诺。有人借口说:我们的教会有专门的服务组织去分别料理这些事。
长期浸染在这个大染缸中的占总人口不到百分之一的天主教徒,对于离婚与再婚的现象也已熟视无睹见怪不怪了。
她的父母都是善良的天主教徒,崇尚对生命的尊重。伊蕾娜的父亲是名医生,也是他们那个小镇唯一的医生。1917年,当地爆发斑疹伤寒,伊蕾娜的父亲因为频繁与病人接触,不幸受到感染,离开人世。